吳銘僅僅帶著李王張趙四人就出下邳而去,從下邳到長安,路途遙遠,原本不會騎馬的吳立仁,在經過了多次與地球的親密接觸后,方才逐漸習慣了這個社會最快的交通方式,不過還是行的很慢,趙四喜一路上跟著他也是頗為心驚膽戰(zhàn)。
過了將近一個月,兩人這才來到長安城外。長安城一點都不豪華,經過董卓一段時間的整頓,這才有點都城的樣子。來往行人盡皆被守衛(wèi)士卒盤查,吳立仁在付出了不菲的通行費后才進到了這古都長安。
根據王守仁的安排,吳立仁一定要先去拜會司徒王允,找機會表明身份,和王允一起完成這出連環(huán)計。然而王守仁不知道的是,這連環(huán)計原本就是王允所想,吳立仁不可能這樣光明正大和他說這個,否則定會引起王允的懷疑,他要等一個機會。
吳立仁遞上名帖,只說是故交好友來訪,王允雖然不知道這吳立仁是何人,卻還是將他請入。
“不知道吳先生是哪位故交之后?恕老夫孤陋寡聞,老夫未曾聽過吳先生的大名!”
吳立仁道:“銘原為后將軍袁術謀士,后回下邳招募鄉(xiāng)勇以討董賊。天氣愿為漢除賊者皆可稱為故交,司徒大人以為如何?”
“放肆!竟敢如此詆毀丞相,你就不怕誅你九族嗎?”王允厲聲大喝。
“王司徒!”吳立仁也正色喊道,“王司徒是大漢之司徒,不是董卓之司徒,董卓暴虐異常,禍及至尊,令當今天子受辱,君不君臣不臣。人言:君辱臣死,司徒大人世代食漢祿,卻不思為國除賊,是何道理?”
王允沒有說話,靜靜看著吳立仁。
“王司徒休要疑我,我知道王司徒實是一心為大漢思慮,然則董卓把持朝政,呂布拱衛(wèi)左右,實在無從下手。我今有一計,可使二人反目,司徒從中挑撥,則董呂之間必難相容。”
那王允聽后,激動之情溢于言表,對著吳立仁便行了一個大禮,“若先生果能為國除賊,老夫死而無憾矣!”
吳立仁笑了笑,“我需在司徒府暫借助幾日,以便行事,來日請引我去溫候府上一行?!?br/> 第二日傍晚,吳立仁打扮成云游道士的模樣,又將趙四喜扮成道童,敲起了呂布家的門。
一名仆人打開門,看到吳立仁,不解問道:“道長來此干嘛?”
“貧道有禮了,不知此處主人可曾在家,就說有故舊之人前來拜訪。”
“你且稍等,待我去回報溫候?!?br/> 那小廝去了一會便返回,將吳立仁二人迎入,“溫候有請!”
吳立仁看到呂布,險些有些不能站穩(wěn),心下驚嘆,“果然是人中呂布!”
“不知道長是誰?哪里見過?為何敢稱故舊?”呂布并不是很把吳立仁的話放在心上,看了吳立仁一眼后,變露出不屑之意。
“見過溫候!貧道有禮了,溫候有許多年不曾回九原老家了?”
“哦?我從少年藝成后便離鄉(xiāng)奔波,至今已有十幾年了,不知道道長是?”
吳立仁舒了一口氣,“我和溫候的老家相距不過幾里,那時候曾目睹溫候的英武風采,多年不見,溫候更勝往昔?!?br/> 呂布眼中猶疑不定,他哪里還記得少年時候的鄰居是誰,“不知道道長今來所為何事?若是缺少盤纏,盡管開口?!?br/> “非也非也!貧道今天路經此處,眼看溫候府上有紅光繚繞,周圍種有桃樹許多,這桃花風水劫已成,我特來此以救溫候脫災。”
呂布煞是不解,他哪里知道什么是桃花劫,“望先生賜教,何為桃花風水劫?”
“桃花,古人有語不施粉黛面若桃花,桃花者,是謂紅粉佳人?!?br/> 呂布聽完,猛然站了起來,示意下人們退下,接著問道,“不知道先生所言此劫意指為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