應(yīng)綰綰搶先做介紹,“媽,他升任院長了,這位同志是他的貼身保鏢伏大海。”
“叔,嬸?!狈蠛O騼扇舜蛘泻?。
蕭清儒和于淑慧一聽,喜上眉梢,應(yīng)了一聲,“哎,你好,隨便坐啊?!?br/> 于淑慧上前拉著蕭南風,走到一旁,小聲,“你真升院長了啊,怎么也不跟家里說一聲啊,我這就和你爺奶打個電話,你外婆也要通知的。”她樂的快找不著北了。
蕭南風一把握著于淑慧手腕,“媽,不急這一時,天色不早了,咱們先吃飯?!?br/> “哎,也行,我去給你多燒幾個菜?!庇谑缁鄄椒ゴ掖矣诌M廚房。
應(yīng)綰綰回屋放書包,出來給于淑慧打下手。
月影婆娑,蕭南風打發(fā)走伏大海去附近的招待所住。
蕭清儒和于淑慧幾個月沒見他,又因他升了職,拉著他說了好一陣子的話。
九點左右,蕭清儒和于淑慧準備去休息。
于淑慧走前叮囑,“南風啊,我們先歇著了,明天還得早起,媽知道你們小夫妻幾個月不見互相惦記著。
不過你這剛回來,別和綰綰折騰得太晚了,她也還是要上學的。”于淑慧說這個話的時候,她臉有些燒得慌。
蕭南風則連耳尖都紅了。
天氣漸漸熱了,應(yīng)綰綰沖了澡,擦干頭發(fā),坐到梳妝臺前翻書等著蕭南風。
許久不見面,這會隱隱有些期待,書本上的內(nèi)容,她連一個標點符號都看不進去。
晚風透過打開的窗子吹進室內(nèi),應(yīng)綰綰站起來,到飄窗邊拉窗簾,動作進行到一半。
身后的門吱呀一聲響,應(yīng)綰綰轉(zhuǎn)頭,蕭南風背對著她掩門,她目光略猥瑣的瞟了他一眼,趕緊合上窗簾,從飄窗這邊爬上床,坐到被窩里看他。
蕭南風看到她已經(jīng)收拾妥當了,揶揄,“你這算是猴急么?”
應(yīng)綰綰:“......”
表情一窘,她的目的有那么明顯?被看穿,索性承認,“那你快點去梳洗啊,在晚一點,我該困了?!鄙焓治嬷槪樒ぴ诤?,這陣子也覺得不好意思了。
家里除了電視和報紙,就沒別的消遣了,歌舞廳之類,太亂,不敢接觸。
每天晚飯后,她到學校操場上走一圈,回來看會書就休息了,今天如果不是因為他回來了,她這會兒估計已經(jīng)睡著了。
蕭南風冷眸被笑意取代,“好,我這就去,你別著急?!蹦弥鴵Q洗的衣服出臥室。
應(yīng)綰綰:“......”
片刻,衛(wèi)生間傳來嘩啦啦沖水的聲音,聽在應(yīng)綰綰耳里,只覺得嗓子發(fā)干,掀開被子,下床倒了杯開水。
沒等冷涼,蕭南風已經(jīng)進來了,反鎖房門,幾步走近她,直奔主題。
應(yīng)綰綰散著頭發(fā),被他壓到,一陣痛叫。
蕭南風趕緊捂上她的嘴,“你小點聲,爹媽就住在隔壁?!毕肫鹩谑缁鄯讲潘较赂f的那些話,他就覺得他們扒著墻聽這個屋的動靜。
“你壓到我頭發(fā)了?!睉?yīng)綰綰疼的眼淚都要出來了,撥開他的手,幽怨道。
“扎起來?!?br/> “......”
應(yīng)綰綰被早起的鬧鐘吵醒,費力睜開千斤重的眼皮,她昨晚又沒怎么睡,原本商量著先溫存一次,然后在談?wù)剳?yīng)大國的事情,沒想到兩人最后都有點克制不住,等停下來的時候,她已經(jīng)累到不想說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