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只是因為當(dāng)年那個小女孩跌跌撞撞往他口袋里塞了一把揉爛得黏糊的草莓放進他口袋里。
他見過她眼里有光,是她第一次出現(xiàn)在新聞上,也是她第一次代表津城參加全國鋼琴比賽拿了第一名,自此名揚整個津城。
那一年,她十一歲。
那時候門牙沒長好,其他牙也沒長齊,偏偏捧著獎杯站在燈光下,笑得兩眼彎成小月牙形狀。
他見過她惱怒使用暴力的樣子,而他像是擁有病態(tài)心理般,想上前維護她,想揉進骨子里疼。
于是,她來到了津城二中,他們的故事開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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祝唯一覺得血差不多止住了,將棉簽?zāi)玫羧舆M垃圾桶里,站起身去開門,走廊上陰暗得很,空氣中充斥著濃濃的煙味,對于她而言,氣味有些嗆,下意識捂住口鼻。
視線掃過,溫衍白還在抽煙,一瞬間,空氣仿佛停滯了般,忘記了煙味那種刺激感。
她靠著門,遠(yuǎn)遠(yuǎn)地看著他。
他說,十分鐘后,我們回家。
祝唯一半靠著門,看著時間一點點流逝,而溫衍白抽了一根又一根,地面上落了幾個煙頭。
換做普通家庭會遵循醫(yī)院的規(guī)定,禁止大聲喧嘩、禁止抽煙等各項原則問題,可他是誰?。?br/> 是致盛的老板。
那個把百億資產(chǎn)轉(zhuǎn)到她名下讓她衣食無憂的男人,是那個把她捧在手心里寵的男人。
他不過也才二十來歲,比她大不了幾歲。可是他卻給了這個年紀(jì)的成年男人給不了自己最愛的女人的一切。
不管是物質(zhì)上還是行動上還是精神上。
祝唯一忽然覺得眼眶有些濕潤,不得不說,她是有危機感的。
溫衍白不管是以前還是現(xiàn)在,一直都很優(yōu)秀,就像她所說的,是光,何曾幾時,她開始逃離他的世界,距離離他越來越遠(yuǎn)了些。
看到唐冉穿得那么少上了頂樓,她就是心里不舒服,故意鬧脾氣,被前臺小姐攔下她只是覺得委屈,當(dāng)打不通溫衍白電話的時候,她真的開始猜疑溫衍白會不會看上唐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