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未央沒等到林深的回答,也不再問,直接一下接著一下打,沒有給林深任何喘息的機會。
這樣持續(xù)三分鐘后,林深后背的襯衣都被藤杖撕裂開一個口子,他終于是疼得受不了。
他的頭發(fā)已經(jīng)被冷汗打濕,而額頭上的汗珠和眼里滲出的淚水,已經(jīng)流得滿臉都是,分不清是汗水還是淚水。
林深已經(jīng)忍得把嘴唇里的嫩肉都咬爛了,可慕未央完全沒有任何要停止的意思。
林深向前俯身,整個人無力的趴在了地上,不是他不想跪直,而是他真的沒有力氣再跪著。
“哥,饒了我吧,饒了我吧?!绷稚钆吭诘厣希澏吨_口,連轉(zhuǎn)身的力氣都沒有了。
慕未央沒有回應(yīng)林深,只是繞到林深面前,用還在滴血的藤杖,將林深的下巴挑起來。
林深,對上慕未央沒有任何情緒起伏的眼眸,心里更是害怕,連忙慌亂的認(rèn)錯道:“哥,我錯了我錯了我錯了?!?br/>
慕未央仍是沒有開口說什么,他把藤杖放到書桌上,然后俯下身,拉著林深的肩膀,將他從地上扶起來。
對于慕未央的這個舉動,林深完全高興不起來,甚至非??謶?。
林深太了解慕未央,如果真打算饒過他,是會先把藤杖收起來,再扶他起來。
而現(xiàn)在慕未央把藤杖放在書桌上,顯然是繼續(xù)準(zhǔn)備罰他。
慕未央的下一步動作,也如林深猜測的一樣,扶著他,把他摁在了書桌上,又重新拿起藤杖,在他的臀上,一下接著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