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看我拎回來的那袋東西,全是昭王準(zhǔn)備的。他政務(wù)繁忙,沒空過來,還請娘恕罪?!?br/> 指指放在外頭用嫁妝買回來的那堆東西,只好算到昭王的頭上去,以免她擔(dān)心。
“昭王真的待你好?”
楚心月不太確定問出口,昭王的名聲,她也是知道的,跟丞相府的恩怨,也清楚一些,怎么可能嫁過去之后對言兒好。
“好,好著呢?!睖厝粞渣c點頭。
楚心月才算松了一口氣,繼而道,“你爹那邊有沒有讓你幫著做什么?”
“他讓我?guī)退鸭淹醯氖虑?,我沒空搭理他,要打昭王的主意,他自己去,關(guān)我什么事?!?br/> 溫若言沒好氣,這溫耀庭是想她在中間打探消息,可是她還沒想死到這個程度,去打昭王的主意。
楚心月聽完,靜默了一會兒,眉宇間染上幾分的憂慮。
“言兒,他固然可惡,可畢竟是你爹,他這一路走來也不容易,你要是能幫,則幫幫他罷?!?br/> 楚心月掩著聲音,說話的語氣弱弱,說道最后,幾乎聽不到聲音。
她對溫耀庭恨是恨,可總還有些感情,否則當(dāng)初不會不顧家里反對,毅然決然跟了他。
最后還落得個這樣的結(jié)果。
溫若言每次見到母親這般,總是氣不打一處來,“娘,你不虧欠他什么,我也不虧欠他什么,他不聞不問我們十八年,不顧我們過得是什么日子,他自己過得是瀟灑快活?!?br/> “可是您呢,空守著這個地方有什么意思,他要是真憐惜我們,就不會把您帶走,脅迫我嫁給昭王?!?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