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二人一口喝下了剩下的酒,六叔終于是長長地松了一口氣。
二人拜別了五位叔叔便轉(zhuǎn)身離去。
剛走出三里地,山羊崗已經(jīng)消失在了山后。林天一把拉過林子萱的手,跳進(jìn)一旁一條淺淺的小溪之中?!翱?,子萱,用手指摳喉嚨。把剛剛喝的酒吐出來?!?br/> “為何?這酒雖然烈,但是我現(xiàn)在并沒有什么感覺啊。完全沒有醉意?!?br/> “快點(diǎn),你吐完了,我再告訴你?!?br/> 說完,林天自顧自地吐了起來。吐完了,他還不放心,又埋頭在小溪里喝了一個飽。然后又吐了一次。
林子萱不解,呆呆地站在原地看著林天奇怪的動作。
林天站起身來,“你還愣著干什么?快點(diǎn)把酒吐出來。這酒很可能有毒!”
林子萱搖了搖頭,“有毒,這怎么可能?!天哥,方才那碗送行酒我們倒出去了不少。我現(xiàn)在根本就沒有頭暈的感覺。一點(diǎn)醉意沒有。真的沒事?!?br/> “我不是說怕你會醉,而是這酒應(yīng)該是被你六叔下了毒的。如果你現(xiàn)在不吐出來,等毒發(fā)之后可就無力回天了!”
“六叔?下毒?六叔為何要下毒害我?”林子萱后退一步,一副難以置信的表情。
林天一把拉過林子萱,把她壓橫在自己的膝蓋上,左手使勁地捏住林子萱的嘴,右手食指便直接粗暴地伸進(jìn)林子萱的喉嚨。
林子萱倒是想要掙扎,但是林天雙臂猶如鐵箍一般讓她掙脫不得。她的雙腳拼命地掙扎,除了激起的浪花弄濕了二人的衣衫,卻也怎么都無法掙脫。
幾秒過后,林子萱的喉嚨傳來“咕咕”聲。林天放開了林子萱。
不一會,林子萱便吐了出來。
過了一小會,林子萱吐完。她擦拭了一下嘴角,憤怒地看著林天“你干什么?”
“我不管你六叔以前對你有多好,也不管你是否相信你六叔會下毒害你。我有九成九的把握確定這酒有毒。為了預(yù)防萬一,吐出來是最穩(wěn)妥的做法。你現(xiàn)在最好是和我一樣連續(xù)地喝水,喝飽了以后再吐,把胃來來回回地清洗幾遍。無論酒是否有問題,萬無一失才是最重要的。其余的事情,等我們上路之后我再一一和你解釋。可好?”
連續(xù)吐了喝水,喝了又吐,來來回回四五次。直到二人都覺得全身都要虛脫了才停了下來。
林子萱狼狽地彎著身子,雙手撐著膝蓋,“你真覺得這酒有問題?”
“邊走邊說,”林天拉過林子萱的手,順著小溪向上游走去。
“天哥,這不是去棉城的方向?!睂τ诹痔焱蝗焕氖?,往一個奇怪的方向走去,林子萱雖然沒有懷疑什么,但還是忍不住問了一句。
“我知道。順著溪流走能不暴露我們的行蹤。離開去棉城的大路,也能讓你六叔天黑后找不到我們。我們現(xiàn)在就是要躲起來。我怕被你六叔找到?!?br/> “你為何會這樣懷疑我六叔,認(rèn)為我六叔要?dú)⑽覀???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