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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近去君家都感覺有些陰森,裴昊然,你說之牧怎么了,我覺得他這周特別暴躁……”
又是一個周末。
難得有些閑暇時間,陸祈南他們幾人一起到俱樂部喝酒,打臺球,放松心情玩鬧。
陸祈南抓起吧臺上半杯威士忌,頗有感慨喝了一口,不等身邊位置的裴昊然開口,徑自喃喃著,“肯定是喬寶兒那妖女……”
裴昊然似乎察覺到了什么,用手肘撞了一下身邊這位二貨兄弟。
他似笑非笑地提醒,“陸祈南,你現(xiàn)在最好閉嘴?!?br/> “干嘛?”
陸祈南困惑瞥他一眼,有些不爽,他手上的威士忌溢了出來。
然而,陸公子坐在酒吧轉(zhuǎn)動的金屬圓椅子,轉(zhuǎn)動間,他睜大了眼瞳,立即老實閉嘴。
君之牧什么時候站在他身后……
陸祈南親自斟了半杯紅酒,很狗腿子遞上前,掛著他招牌笑容,“之牧,你不是說今天要留在家里……”
君之牧接過他的酒杯,聽到他提起‘家’這個詞,莫名地心情氣惱,徑自坐在一旁,沒有說話,舉起酒杯一飲而盡。
明顯,他心情不太好。
“聽說夏垂雪最近正忙著交接西雅圖分公司的工作,她調(diào)回國?”
裴昊然見氣氛有些悶沉,便輕笑著提了一個安全的話題。
“嗯?!?br/> 君之牧嗓音有些沙啞,像是不太感興趣,隨意地應(yīng)了一聲。
他深沉的眸子緊緊地盯著手上這只剔透的水晶酒杯,無聊似的轉(zhuǎn)動著杯子,顯得有些心不在焉。
紅酒,她很喜歡紅酒……
一周沒回家了……
懷孕呢,會不會跑出去亂吃東西……
“之牧。”
“之牧,你在想什么?”
陸祈南喊了他幾聲,那邊的男人眼底若有所思。
君之牧眼底隱過尷尬,端著一臉冷然,“什么事?”
“沒什么,我問一下小雪她回國是不是因為唐聿?”
裴昊然臉色忽然緊張了起來,“還是沒有唐聿的消息嗎?”
“沒有?!?br/> 君之牧只是淡淡地說了兩個字。
想起他們那位兄弟,陸祈南眉宇緊皺,喃喃,“不過很奇怪,上個月,你住院的時候,正好有人給我匯報說在西雅圖看見了唐聿,這是什么情況,他到底回國了,還是一直在西雅圖?”
“對了,有一件事忘記跟你說……”
陸祈南像是打雞血似的,轉(zhuǎn)頭目光復(fù)雜看向君之牧那邊,開口有些猶豫,“之牧,上個月你發(fā)生車禍……那天,喬寶兒被人提前救了送去醫(yī)院?!?br/> 提起這事,裴昊然也幾乎忘記了。
因為當(dāng)時君之牧車禍重傷,他們都慌了,根本沒有心情去追查那些不相關(guān)的小事。
不過后來想想,這件事還真的不簡單。
“就跟上次喬寶兒被人從廢棄工廠救走一樣,她不知道怎么回事,我們也去查了……”
那男人非常厲害,他幾乎躲避了所有的監(jiān)控攝像,只有醫(yī)院急救室外一個監(jiān)控隱約拍到了他的背影。
……那男人身材欣長高挑,看起來并不那么壯實,膚色白凈。
不過遺憾的是,急救室外那個隱蔽的監(jiān)控攝像頭,布滿了灰塵,所以拍出來的成像也很模糊。
陸祈南他們認真分析了好久,總覺得這男人不像是普通人,他有一種絕然脫俗的氣質(zhì),清清冷冷的疏離,卻又不那么強勢,是淡泊無視。
不知道為什么,陸祈
南覺得這背影,總有些熟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