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洛沒料到段小明會拒絕,而且拒絕的這么干脆。
“啊?我可是費了老大勁才要到你號碼的,有事情請教?!薄?br/>
段小明心想,有事情請教說話語氣還像別人欠你錢一樣的,誰給的你底氣?
“你電話里問吧,也是一樣的?!?br/>
對方沉默。
段小明按下電視遙控器上面的電源鍵,關(guān)掉了電視,然后往二樓走去。
唉,悲催的單身生活。
畢業(yè)后,身邊的朋友們在一年時間內(nèi),戀人們換了一波又一波,只有自己,雷打不動的單身著,每天晚上一個人獨自從別墅一樓爬上二樓。
多少次,自己站在二樓的陽臺上,一個人孤苦伶仃的吟誦著:“無言獨上二樓,月如鉤。寂寞別墅深院鎖清秋。每一晚,心很煩,單身狗,別是一般滋味在心頭。”
但凡有個妹子陪伴,那這別墅也才顯得生機勃勃啊。
沒有女主人的別墅,連外面的網(wǎng)咖都比不上,至少網(wǎng)咖里面還有甜美的服務(wù)員妹妹。
“行吧,就電話里聊聊?!?br/>
對方的語氣很勉強,好似自己吃虧了一般。
段小明鼻子里哼出一聲,然后說:“要是勉強,就別說了,我還有事情忙?!?br/>
說完,段小明又覺得自己太過計較了。
好歹對方也算是客戶團隊里的一份子。
“是這樣的,我覺得張娟媽媽,是不是不是感冒什么的,我感覺像是得了什么大病?!?br/>
段小明鼻子里哼了一聲:“嗯?”
云洛在那邊停頓了一下:“我覺得張娟爸爸媽媽有大事情瞞著張娟,他們計劃明天一早就去你那里看房子,所以,我想問一下,張叔叔有跟你說什么嗎?”
段小明臉色嚴肅,回答:“確實跟我說了不少。”
“說了什么?”
云洛的聲音很急切,但是段小明吃不準他的用意是什么。
段小明:“他說,房子肯定要買,讓張娟做主!”
云洛:“就這些?”
段小明:“就這些,還有其他問題嗎?”
云洛:“沒了?!?br/>
已經(jīng)走到二樓自己房間的段小明回答:“ok。”
段小明本以為對方會說個再見或者什么的,哪料對方聽見自己說個ok之后就把電話掛了。
他搖了搖頭,把手機往床上一丟,把自己也往床上一丟,然后在啤酒的后勁里,香甜的睡著了。
半夜段小明又起來排了一次水,再次醒來已是早上。
以往早上醒來都是伴隨著鬧鐘的鈴聲,但是這次是大學(xué)同學(xué)危濤的電話把他喊醒的。
他瞇著眼睛看了一下,離鬧鐘設(shè)定的6點40分,還有足足40分鐘。
“小明,你醒了沒有?”
危濤在電話那頭問。
段小明把手機放在耳朵旁的枕頭上,閉著眼罵:“沒醒,現(xiàn)在說話的是機器人!”
危濤正在刷牙,他把手機按著免提,說:“都快本命年了,你咋還有起床氣,我出差提前了啊,今天下午到你們市,你有空接我沒?”
說完危濤干嘔,這些天咽喉實在不舒服。
段小明還躺在床上,聽到危濤干嘔的聲音,于是打趣著說:“把我給你的忠告忘記了是吧,看吧,又嘔吐了!”
危濤疑惑:“什么忠告?”
段小明閉著眼睛說:“什么忠告?我喊你刷牙的時候別照鏡子,容易惡心到自己,你就是不聽!”
危濤哭笑不得:“滾蛋!你還不起床?”
段小明再次睜開雙眼,嘟起嘴吐了一口濁氣:“確實該起床了,要出去走走,畢竟這么好的一張臉總是藏在家里,是社會的一大損失呀!”
危濤在電話那頭笑罵:“你都畢業(yè)一年多了,咋還這個德性,下午記得高鐵站接我啊!”
段小明回答:“行了行了,我下午一定接你,如果沒出現(xiàn),肯定是我去參加比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