悲吼聲響徹天地,金夏國國君選擇永遠的留在這個屬于金夏國都城的地方,這曾經(jīng)記載著金夏國歷代輝煌的地方。
所有將士們都悲傷無比,他們強忍著淚水,艱難的抬起步伐撤退。
“父皇…”
六公主范珊珊泣不成聲,哭腫了雙目,全身像是失去了力氣,連走都走不動。
丁軒等將領帶著六公主撤退,因為金夏國國君范祖閔已經(jīng)立口囑把金夏國的國君之位交付給六公主了。
最后六公主悲傷過度,暈眩過去,丁軒等只好全程護著六公主范珊珊快速隨著部隊撤離。
“秦天,你一定要安全撤退。”
莫予汐等四女雙目含淚,在心中默默想到,最后也只能跟隨著大軍離開。
“快走吧,相信秦兄?!?br/> 穆子然跟尹步云說道,兩人心中沉重,也緊隨著大部隊遠離。
“皇上…”
正在與筑臺后期妖獸對戰(zhàn)的秦楚龍老目濕潤,他理解金夏國國君范祖閔心中的痛。
“皇兄!”
灰袍人范祖仁同樣痛心疾首,他跟范祖閔是親兄弟,沒想到在今日他們將永遠的生死兩隔。
秦天內心動容,范祖閔身為一國之君,竟然會以死殉國,讓他肅然起敬。
血還在流,廝殺還在繼續(xù),三人攔下了七頭筑臺期的妖獸,修為的差距加上敵手數(shù)量的差距,秦天三人險象環(huán)生。
秦楚龍和秦天兩人雖然對戰(zhàn)著最強的幾頭妖獸,但是因為修煉了冥魔圣體功法肉身強大無比,他們雖然被震得咳血,全身是傷痕,但還沒有傷到根本。
反觀灰袍人范祖仁就凄慘很多了,他沒有強大的肉身,也沒有變態(tài)的神臺,召喚不出神臺外現(xiàn),身上的每一道傷口都深入骨骼之中。
他能堅持到現(xiàn)在全靠自己堅強的意志,換做是意志不堅定之人,可能早已倒在戰(zhàn)場上。
金夏國的將士已經(jīng)遠離,很快消失在視線之中,而秦楚龍三人沖出了白色霧靄中,往另一個方向邊戰(zhàn)邊撤離。
七頭筑臺期的妖獸緊緊跟隨,他們想呈現(xiàn)包圍之勢圍困秦天三人,但奈何的是一直被秦楚龍和秦天阻擋了合圍的趨勢。
“死蛤蟆,吃我一刀?!?br/> 秦天吐了一口鮮血后反手斬出一刀,直奔魔蟾蜍的眼睛斬去。
但是魔蟾蜍經(jīng)歷過之前的戰(zhàn)斗損失一只眼睛后早就警惕無比,雙腿一蹦就閃開了,留給另外兩頭妖獸對付秦天。
“范道友,我助你一臂之力?!?br/> 秦天還能堅持,秦楚龍并不擔心,但是灰袍人范祖仁已經(jīng)搖搖欲墜,他沖過去攔截了攻擊范祖仁的筑臺中期妖獸。
這讓兩頭筑臺后期的妖獸暴怒,對戰(zhàn)它們兩個秦楚龍還敢抽身對付另外一頭筑臺中期的妖獸,是對它們實力的嚴重挑釁。
它們猛烈出手,震得秦楚龍的神臺漆黑祭壇布滿裂痕,隨時要崩開的樣子。
“準備好撤退?!?br/> 秦楚龍神識傳音給秦天和灰袍人范祖仁,再不走他們就真的沒有機會撤離了。
秦天會意,驚雷刀橫掃,凌厲的刀光猛然爆發(fā),隨后驚雷聲炸開,震動虛空,秦天再次發(fā)動了聲波攻擊。
但魔蟾蜍已經(jīng)在秦天的驚雷刀聲波攻擊中吃過虧,早就跟另外的妖獸做了防備,這次的聲波攻擊對它們的影響大大下降,不過是三分之一的呼吸時間。
但就算是這點時間已經(jīng)足夠秦天撤退了,他直奔灰袍人范祖仁的方向飛來。
而秦楚龍也同時引爆了早就布滿裂痕的神臺祭壇,恐怖無比的威力炸開,直接把兩頭筑臺后期妖獸跟筑臺中期的妖獸籠罩進去了。
神臺自爆,秦楚龍也受到了嚴重的內傷,只見他不停的咳血,面色瞬間變得蒼白無比,最后連五官都流出了淤黑的鮮血。
但秦楚龍沒有任何的停頓,立刻轉身朝著灰袍人范祖仁的方向飛來,他負責出手一拳轟飛了那只血蝙蝠。
而秦天則雙手揮動,一桿桿陣旗被他拋出,身上所有二級陣法不管是殺陣困陣防御陣等全部拋出。
這些陣旗留在身上對秦天以后也沒什么作用了,現(xiàn)在拋出來哪怕能阻擋身后的妖獸半息就足以。
秦天最后還布置了個離火陣法,這個才是秦天最后的倚仗,原本他還想布置九轉風暴陣法,只是沒有時間給他了。
秦楚龍和秦天聯(lián)手扶起快要跌倒的灰袍人范祖仁極速遁走,只剩下血蝙蝠根本阻攔不了。
在秦天他們遁走后,此處光芒大盛,所有的陣法都被激活,離火陣法聲勢驚人,形成了滔天的烈焰火海,把除血蝙蝠外的所有筑臺期妖獸的困住了。
當秦天他們消失在遠方的天際后,此處轟鳴不斷,最后一陣烈焰炸開,六頭筑臺期妖獸破陣出來,仰天怒吼。
它們身上除了一些地方有一絲燒焦外,沒有受到其他的傷害,它們化成七道流光沖向天際,朝著秦天他們消失的方向追去。
就這樣讓秦天他們逃脫,它們絕不甘心,畢竟已經(jīng)折損了兩頭筑臺期的妖獸在秦天他們手上。
......
上宛國,此時同樣進行著全國撤離的行動,原本就因為跟金夏國戰(zhàn)斗損失慘重,又接著經(jīng)歷獸潮之災更是如滅頂之災一般。
上宛國的國君,陸戚,此刻正和滿朝將領官員在一個零時搭建的巨型營帳內商討事情,而上宛國的太子陸紀嵐也在當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