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確實有點關(guān)系?!毙袈曇羰璧?,“但淑妃娘娘上來就說是微臣指使刺客刺殺元王,這罪名是不是有點故意誣陷的嫌疑?”
“到底怎么回事?”天德帝重重放下茶盞,聲音越發(fā)沉肅,“淑妃,朕不想再聽你打啞謎,把話給朕說清楚!”
淑妃被他的氣勢震得驚了驚,臉色微微發(fā)白。
隨即她定了定神,努力讓自己冷靜下來,“皇甫玄音養(yǎng)了一只狼崽?!?br/> 狼崽?
天德帝微默,不懂這個時候她忽然提起一只狼崽做什么。
“什么意思?”
“回稟皇上,皇甫玄音養(yǎng)的那只狼崽異常兇狠,元舒手腕和臉上的傷就是這只狼崽抓咬出來的?!笔珏D(zhuǎn)頭,沖著皇帝行禮福身,“還請皇上為元舒主持公道。”
玄音默默看著淑妃的動作,心里猜測著,淑妃今日的舉動一定是她自己自作主張,跟即墨元舒定然沒有任何關(guān)系。
如果即墨元舒知道自己母親做出這般愚蠢的事情,他會不會氣得傷口發(fā)作,直接一命嗚呼?
不過,有這樣一個愚蠢的母親,也難怪即墨元舒那么蠢。
“皇上?!毙粑⑽⑶飞恚皩τ谑珏锬锊环智嗉t皂白的指控,微臣只覺得冤枉,還望淑妃娘娘能把事情說清楚,也請皇上還臣一個清白?!?br/> 天德帝聽到這里,已經(jīng)失去了耐心,冷冷道:“淑妃,你把事情的經(jīng)過原原本本地講清楚?!?br/> 頓了頓,“你說皇甫玄音養(yǎng)了一只狼崽,又說這只狼崽咬傷了元舒,這件事你是如何知道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