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追,讓寧醫(yī)生給你看看吧?!卑祖赫f。
青追的攝人的眼神這才平息下去,恢復(fù)正常,病懨懨的。
給寧濤的感覺,這個生病的青追其實比白婧還要厲害。他心中感到驚訝,但面上沒有任何反應(yīng)。他提著小藥箱來到床邊,然后說道:“我給你把一下脈?!?br/> 青追沒任何表示,只是看著寧濤。
寧濤伸手抓住了青追的手腕,觸手一片冰涼。她的肌膚光滑細膩,纖纖浩腕柔若無骨。雖然是看病,可抓著這樣的手腕,他的心里居然也控制不住的泛起了一絲心猿意馬的沖動。
青追的嘴角浮出了一絲難以察覺的冷笑。
寧濤的泥丸宮輕輕一震,靈力場瞬間釋放,漣漪一般擴散到他的全身,甚至靈魂。那一絲心猿意馬的沖動瞬間消失了,他的內(nèi)心一片平靜。在他的眼里,躺在床上的青追的身體被一團五顏六色的氣包裹著,其中又有一團了黑氣,隱隱可見蛇形,比他在白婧身上看到的還要強大!
他的鼻子也鎖定了青追的氣味,青追的作為人的氣味很弱,作為蛇的氣味也很微弱,可有一種氣味卻非常濃郁。那是她的體香,不是白婧那種花香味,她的體香就像是用刺激欲望的因子合成,非常神秘。如果不是靈力場,他恐怕沒法給她看病。
這一望,一聞,寧濤掌握到了青追的情況,卻也被他自己的診斷嚇了一跳。
這青追的身上,在她的尾椎上多了一根骨頭,那骨頭就像是蛇的骨頭。如果不是它散發(fā)出黑氣,他根本就發(fā)現(xiàn)不了,更無法根據(jù)黑氣的特征判斷出形狀。
那根骨頭壞了,骨頭上有好幾條裂痕,并且發(fā)黑,那是壞死的跡象。
“怎么會多一根骨頭?難道這是蛇妖作為蛇的骨頭嗎?”寧濤的心里暗暗想著,視線也不動聲色的移到了白婧的身上,看的位置也正是白婧的翹臀。
在潘家園里的那個小房間里,他只是匆匆一眼,根本就來不及也沒有機會細看。這一次直奔“重點”而去,結(jié)果就不同了。他果然在白婧的翹臀上看到了那根多余的骨頭所釋放的黑氣,那形狀就像是一條潛伏在她身體之中的幼蛇。不過,她的那塊多余的骨頭很健康,并沒有病變的跡象。
這時青追輕輕抽了一下手,似乎不滿寧濤一只抓著她的手。
寧濤松開了青追的手腕,“好了?!?br/> “我妹妹的病你能治好嗎?”白婧迫不及待地道。
寧濤說道:“你沒問我她得的是什么病,這說明你其實很清楚你妹妹得的是什么病。”然后他看著青追,“青小姐,你自己其實也很清楚,對嗎?”
青追沒有回話,而是看了白婧一眼。
“我問的是你能不能治好我妹妹的病,你說這些沒用的干什么?”白婧的聲音里帶著質(zhì)疑和不悅的味道。
寧濤淡淡地道:“青小姐的尾椎骨上有一塊多余的骨頭,那塊骨頭壞了,骨頭上有裂痕,并且有壞死的跡象。”
白婧和青追同時露出了驚訝的神色,她們顯然沒有預(yù)料到寧濤竟然只是把了一下脈就給出了直擊病灶的診斷!
“要我治可以,可得告訴我那是一塊什么骨頭,我確定正常人是沒有那塊骨頭的?!睂帩延凶约旱呐袛啵伤€需要進一步的了解。
白婧沉默了一下才說道:“你也是一個修真者,我就不瞞你了,那塊骨頭我的身上也有,它叫妖骨。”
果然是作為妖才會有的骨頭!
寧濤的心里忍不住去想,白婧和青追都是蛇妖,所以身有蛇形妖骨,那么別的妖的身上會不會有不同的妖骨?
白婧的聲音轉(zhuǎn)冷,“我妹妹一生下來她的妖骨就病了,需要在靈氣很重的環(huán)境里才能生存。三十多年前,我們打聽到越國邊境地區(qū)有一個地方靈氣充沛,環(huán)境很適合我妹妹養(yǎng)病。當(dāng)時我忙著公司的事情,就沒有陪妹妹去,卻不料丁燁那個混蛋闖進了我妹妹養(yǎng)病的洞穴,你所說的裂痕,就是丁燁那一刀扎的!”
提到丁燁,白婧的眼睛又綠了,兇光畢露。
寧濤不動聲色地道:“要我治青小姐的病可以,不過我有一個條件。”
“什么條件?”白婧直盯盯的看著寧濤,一雙眼睛綠得瘆人。
寧濤說道:“除了給我白蛇蛻,你們不能向丁燁及其家人報復(fù)?!?br/> 這就是他的條件。這個條件確實在第一次見白婧,猜到她與丁燁遇到的那條蛇有關(guān)的時候他就想好了??墒钱?dāng)時提出來的話,白婧不可能答應(yīng)他,甚至有可能跟他翻臉。那樣的話,他不但得不到白蛇蛻,也保護不了丁燁及其家人。現(xiàn)在他露一手,讓白婧和青追看到希望,這個時候提出來就是另外一個效果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