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晨,王氏宗派,王麗莎閨房外。
“姐,你聽說了嗎?昨晚發(fā)生了一件大事,非常大的大事?!蓖跽凉鋸埖谋砬槊枋鲋?br/> “什么大事?看把你興奮的,難道是你交到了女友嗎?”王麗莎調(diào)侃著他,眼里不住的開玩笑。
“別瞎說,姐,我有自己喜歡的人。我說的大事是咱們要爭取的四次元唐璜被人暗殺了?!蓖跽凉龂?yán)肅的說道。
“什么,四次元唐璜被殺了,死了嗎?”王麗莎死死拽著王正濤的胳膊,如果再稍微使點(diǎn)勁,衣服都要破了。
“姐,快松手,疼...我的話還沒有說完。他是被暗殺,但是沒有死。你讓我把話說完呀!”王正濤委屈的擦著胳膊上的紅手印,生怕破了。
“你小子,是你沒有把話說清楚,害的我白擔(dān)心一場,能不能以后認(rèn)真說話!”
“你是怎么知道這些事情的,這昨晚才發(fā)生的事,你今日早上就知道了,事情是真的還是假的?!蓖觖惿?xùn)斥著王正濤。
“千真萬確,我在花氏宗派的一個朋友告訴我的。他在密室門外悄悄的聽見花滿樓和親信的談話,而且今早我還打聽了一下李氏家族的行動。昨天晚上抬回來五具尸體,其中有幾具尸體殘肢斷體,可怕極了?!蓖跽凉硌菡呖膳碌氖虑?,而且臉上的表情扭曲著。
“好了,具體情況講講。”
“我打探到的事情雖然不全面,但也知道個大概。花滿樓雇傭了三個六級將師去暗殺四次元唐璜,但結(jié)果你也知道,三人反被殺,現(xiàn)在成了懸案?!?br/> “不是五個人嗎?”
“是五個人,不過后面兩個人不是花滿樓雇傭的,而是楊氏宗派派過去的殺手。聽說他們兩位可是六級將師,最后的結(jié)果是成了殘肢斷體,死狀非常凄慘?!蓖跽凉v述著事情的經(jīng)過。
“三個七級將師,兩個六級將師,都被四次元唐璜殺了。這種情況我還真沒有預(yù)料到,他們兩個宗派竟然提前動手。最讓我意外的是他能殺死五個高于自己很多的強(qiáng)者,心里突然間有種不可思議的感覺。這個四次元唐璜的真實(shí)實(shí)力讓我越來越感興趣?!蓖觖惿旖橇髀冻鲆环N崇拜和喜悅。
“是啊,姐,幸虧咱們沒有惹到他,要不然和他對著干還真不知道會發(fā)生什么。我覺得咱們一定要爭取到他加入我們的團(tuán)隊(duì),這樣取得冠軍就輕而易舉了。”王正濤繪聲繪色的描述著未來。
“知道了,讓我想想怎么拉攏到他,你去忙你的吧。”王麗莎說完就回房間去了,只留下一個背影給王正濤。
王麗莎回到房間里,依靠在床邊,大腦中無限遐想。
蔣氏宗派,宗祠內(nèi)。
“宗主,這次暗殺事件暴露出許多尾巴,也讓我們摸清了當(dāng)前的局勢走向。您看是不是咱們也摻和一腳,為今后做打算?!笔Y方立思索再三將自己的想法說出來。
“讓我意外的不是那無名暗殺之人,而是這個叫四次元唐璜的人。三名七級將師和兩名六級將師都沒有殺死一個八級將師,這讓我百思不得其解,他是達(dá)到了怎樣的實(shí)力,竟然正面對抗的確前提下,將五人分尸了一般,著實(shí)少見?!笔Y成業(yè)咋著舌頭,忍不住羨慕道。
“我也覺得蹊蹺,當(dāng)初在斗武場,我是親眼見過此人的身手以及實(shí)力,完全沒有想象中的那么強(qiáng)大。難道是有幫手在旁邊幫助他嗎?”蔣方立疑惑的猜疑。
“不可能,我去查驗(yàn)過現(xiàn)場的打斗痕跡,確實(shí)是一個人對抗的五個人,而且手段極其狠辣。如果真的讓你或者蔣方華兩個人對抗他,都不一定能夠贏,這也許就是天才中的鬼才吧,百年難得一見?!笔Y成業(yè)句句都是夸贊,對趙武有一種恨不得是他們蔣氏宗派的人一樣。
“那我們是拉攏他還是派人暗殺他,畢竟這么強(qiáng)大的對手在這里,對咱們今后的計劃構(gòu)成了威脅?!笔Y方立做出殺死的動作,一種佛擋殺佛的架勢。
“不,先不要輕舉妄動,再等等,觀察一下他的舉動。你私下派人調(diào)查一下他的身份,務(wù)必查出此人的身份,這才是當(dāng)下最關(guān)鍵的要事。你下去安排吧?!笔Y成業(yè)深思熟慮,考慮問題非常全面。
蔣方立彎腰退出了宗祠。
任氏宗派,議事廳中。
“老二,事情辦得怎么樣,他同意了嗎?”任不能詢問道。
“大哥,我出馬,你就放一百二十個心。上次我去的時候剛好任小荷也在,趙武小弟已經(jīng)同意代表咱們?nèi)问献谂蓞⒓臃馔踬?。在這之前,我還偷偷聽到一個更加令人震驚的大事件。”任不滅自信的樣子,同時說到大事一下子聲音變小了,防止隔墻有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