元旦晚會那天,鐘汀白畫了點妝。原因是負責晚會的老師去看過鐘汀白的表演后,眼睛狠狠一亮,多次申請本次演出全程錄像,剪輯后作為以后的招生視頻之一。
這小臉蛋不化妝是靈動無匹,化了妝別有一番魅惑滋味。像個小狐貍,撩人而不自知。
“小九九,我美嗎?”她在后臺凍得直打哆嗦。那里人多眼雜,男男女女混在一起,九樞也被拉來了。
他給她拉上棉服拉鏈,里面只有單薄的舞衣,在后臺太遭罪。
“美?!彼笱苤虾?,又忍不住輕敲她腦殼,“不許這么叫我?!?br/> 鐘汀白摸摸額頭,耍賴一般往他身上湊,“就這么叫。小——九——九”
他還能有什么辦法,反正她一天改一個稱呼,見沒被打就隨意得很。
“不要加個小字。”這是他最后的倔強。
她略略略做鬼臉,欠揍的很,“小九九,小九九……”
要不是旁邊也有人在看他們,拿著手機像是要拍照,他真不確定自己會對她做些什么。
“好了,我回去了?!卑褨|西給她放下,他也要回臺下觀眾席去。
外面的主持人已經(jīng)報完幕,她是第五個節(jié)目,除去幾個固定的開場,她這個舞蹈幾乎就算打頭陣,把最好的留在前半部分,老師們大多只看一半就要回去,當然要把好的拿出來亮相,再留個其他的壓軸。
身邊有同學在開嗓,有的在壓腿,有的在熟悉稿子,而鐘汀白在拉住他的手。
“我在想一個很重要的事?!?br/> 九樞知道不聽她說完她是不肯放人的,于是只好老實等著。
“你不能總叫我名字呀,要有愛稱。你看佟鈴的男朋友,叫她鈴鈴,我也叫她鈴鐺兒。班長叫他女朋友寶寶……你叫我什么呢?”
九樞剛要啟唇,她又開始分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