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夜摯閉上眼睛,仔細(xì)想想昨晚那個小女人的摸樣——中規(guī)中矩,甚至可以說有點(diǎn)刻板,但,在床~上的時候卻是極品尤物。
不像是貪慕虛榮,以次充好的女人。
舉手投足間也不像是出身卑微,為何會戴這樣的耳釘?
“哎呀,還好還有點(diǎn)線索,哥,給我吧,我保證快馬加鞭把人給你揪出來!”陸夜白伸手將那枚耳釘搶了過去。
白家!
白寧剛進(jìn)家門,迎面就被繼母蘇柳逮了個正著,“白寧,你還有臉回來?昨晚去哪了?恩?你婆婆張?zhí)m英都快把我罵得狗血淋頭了……”
白寧皺了皺眉,對于這個繼母她一點(diǎn)好感都沒有,如果不是母親臨終前答應(yīng)讓父親娶她過門,白寧是一天也不想面對蘇柳那張市井小民的臉。
“你更應(yīng)該去問問你女兒昨晚去哪了!”白寧推開她,徑直朝樓上走去。
自從父親病重之后,白天她基本都在公司度過,下了班就往醫(yī)院跑,晚上也基本都在陸家伺候那個難伺候的婆婆和小姑子,鮮少再回到白家。
就連傭人見到她都已經(jīng)不像以前那么熱情了,更別提一直把她當(dāng)做眼中釘?shù)睦^母。
“喂,白寧,你什么意思?”蘇柳惡毒的伸手,一把將一只腳已經(jīng)踏上樓梯的白寧拽住,狠狠往下一拉。
白寧一個淬不及防,險些跌坐在地,她本能的伸手抓住樓梯的扶手,冷冰冰的瞪了蘇柳一眼,“那要問你女兒白雪落去!”
“吻痕?滿腿都是?你這賠錢貨,果然跟你婆婆說的一樣,去外面勾人了?”蘇柳像是見了鬼一樣的盯著白寧那滿是斑駁紅色的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