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呆在這里?!?br/> 江小白從天臺上一躍而下,穩(wěn)穩(wěn)落在了地上,而后迅疾如風(fēng),從圍墻上翻了出去,躲到了一棵大樹的后面。
厲勝男把車停在了小院的外面,下了車后,站在門外駐足凝望了一會兒。
“你在看什么?”江小白從暗處現(xiàn)身。
厲勝男聞聲轉(zhuǎn)過身來,依舊是一副冷如冰山的面孔,冷哼一聲,“好囂張的在逃犯??!你這樣的,我還是第一次見?!?br/> “那你是不是來抓我回去的?”江小白把兩只手抬了起來,“來啊,銬上我,把我?guī)Щ厝パφ堎p?!?br/> 厲勝男微微一笑,眼前的這小子無論到了何種境地,都能開得出玩笑,這也算是一種本事。
“臭小子,你當(dāng)我不敢銬你嗎?”
說著,厲勝男竟真的拿出了手銬來,作勢要把江小白給銬起來。她的手剛碰到江小白的胳膊,江小白便反擊了起來,順勢往前一推,便將厲勝男按在了車上。與此同時,將那手銬的一端銬在了厲勝男的手上,另一端則銬在了自己的手上。
“這是鑰匙吧?”
厲勝男瞪大眼睛詫異地看著江小白,她都不知道江小白何時把手銬的鑰匙給偷走的。
“再見吧鑰匙?!苯“滓粨P手,竟把那打開手銬的鑰匙給扔了出去。
“你瘋啦!”厲勝男怒罵道:“現(xiàn)在可怎么辦?”
江小白卻是笑道:“這樣多好啊,以后我們倆就再也不用分開了。你洗澡的時候我給你搓背,你睡覺的時候我給你暖床。白得了一個免費的勞動力,你開心還來不及呢。”
厲勝男的俏臉一陣紅一陣白,又羞又憤,鼓脹的胸口劇烈地起伏著。
“好啊,你把我給銬起來,我看誰還能為你洗脫冤屈?!?br/> 江小白道:“等著你給我洗脫冤屈,我早就死八百回了。我要不是自己逃出來了,早死在了那個鬼地方了。”
厲勝男道:“看來你對我怨氣很深啊,以為我沒幫你是吧?你以為這幾天閑著嗎?搜集證據(jù)難道不需要時間嗎?”
其實,在秦香蓮找到她的第一時間,厲勝男便放下了手頭的其它工作,集中全部精力為江小白尋找無罪的證據(jù)。目前,她的手上已經(jīng)掌握了一些材料,這些材料足以讓她相信江小白是被人陷害的。
“這里有斧子嗎?”厲勝男道:“得把手銬給砍斷,我沒有太多時間留在這里,我還得去繼續(xù)搜集證據(jù)?!?br/> “要什么斧子?。∵?,這不就開了嘛?!?br/> 在厲勝男的凝視之下,江小白神奇般地打開了手銬。
“你怎么做到的?”厲勝男訝聲問道。
“用鑰匙啊?!?br/> 江小白攤開手掌,手銬的鑰匙便呈現(xiàn)在了厲勝男的眼前。
“鑰匙剛才不是被你扔了嗎?”厲勝男皺起秀眉:“你又耍我!”
“開個玩笑嘛?!?br/> 江小白正色道:“厲所,把你現(xiàn)在了解到的情況跟我說說吧?!?br/> 厲勝男道:“事發(fā)之后的第一時間,我就去你所在的別墅區(qū)調(diào)了監(jiān)控,把那輛法拉利的出入記錄全都過了一遍,發(fā)現(xiàn)你那輛車在案發(fā)的當(dāng)天夜里并沒有離開過別墅區(qū)。這就足以說明是有人在栽贓陷害你。另外,我還請了專業(yè)人士對你那輛法拉利的車身進行了檢測,車頭沒有任何維修過的痕跡。如果撞了人,而且把人給撞死了,那么車頭就一定會發(fā)生一定程度上的損壞,但是你的車子并沒有。而且像法拉利那樣的超跑,在一夜之間就修好也是不可能的?!?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