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咦?這不是咱們市的狀元嗎?”
“他在干嘛呢?”
“不知道啊,應該是出來夜跑的吧?”
陳浮一臉生無可戀的站在剛剛與蒼天見面的地方,仰頭望天。
蒼天早就走了,周圍的路人也都認出了陳浮,好奇陳浮在這里干嘛。
腦補過頭,錯過了一位絕世大佬,陳浮悔的腸子都青了。
“讓你腦補!讓你腦補!”陳浮恨鐵不成鋼,狠狠的給了自己兩巴掌。
“嘶——”
“他在干什么?”
“怎么突然打起自己來了?”
“我們要不要去拉一下啊?”
“他連自己都能打,你就不怕你去拉他他打你?。俊?br/> “說的也是?!?br/> 所有圍觀的群眾們開始錄起了視頻。
“怎么了這是?”
就在這時,趙德柱和李有錢兩人穿著浴袍分開人群,過來詢問。
“小浮,你咋了?”
“我人傻了?!标惛〈舸舻恼f道。
李有錢一愣,趕忙問道:“發(fā)生什么事了?小浮你跟叔說說,叔肯定幫你?!?br/> “李叔,這種事情你幫不了我......”
“怎么會幫不了呢?叔現在有的是錢,保證什么事都能給你解決......”李有錢本來拍著胸脯這樣說著,隨后又有些不放心,悄悄的問道:“小浮你,是不是偷偷背著我把哪家女娃的肚子給搞大了?人家找上門來了?”
“這不是錢能解決的事...我也沒搞大人家的肚子。”陳浮無語道:“算了,這件事我很難跟李叔你講,你讓我一個人靜靜吧。”
說完,陳浮一臉惆悵的分開人群,慢悠悠的朝著乾潮酒店而去。李有錢跟趙德柱面面相覷,二臉懵逼。
“咋了這是?”
......
第二天一早,各種門戶網站、新聞媒體,全部報道了同一件事——
“熱烈慶祝辛丑市出現武考狀元!”
新聞內容千篇一律,因為基地市之間的交通并不方便,所以其他基地市的媒體并沒有能夠在第一時間采訪到陳浮,所以新聞內容都是依靠自己找到的一些資料,以及打聽到的一些信息,依據這些來編撰的新聞,總的來說這些新聞里對陳浮的評價還算客觀。
有對陳浮家庭情況的分析,有對陳浮能夠獲得這個成績的肯定,有對陳浮人品的贊美之類的。
但辛丑市的新聞媒體明顯畫風不太一樣——
“八十年一出的狀元竟然在武考結束之后當眾打滾!”
“狀元對自己的母校評價極高,曾用大量的溢美之詞來贊美自己的母校,其中令人印象最為深刻的,就是那一句校長嫌貧愛......”
“最新消息,本市某神秘富商出資六十七億,包下市中心廣場與周邊街道,為新晉狀元辦升學宴......”
“震驚!堂堂狀元為何在大街上自扇耳光?八旬老婦為何半夜不歸......”
......
辛丑市的媒體簡直就是一枝獨秀,堪稱新聞界的泥石流。
陳浮光看看標題,臉色就黑的如同鍋底。
一看那條‘八旬老婦半夜不歸’的新聞,陳浮還以為有什么猛料呢,結果全是一些口水話。
整條新聞的描述還算是中規(guī)中矩,比較尊重客觀事實。
說的是陳浮昨天晚上不知因為什么突然在街上狂奔,一邊跑還一邊大喊大叫。
然后突然停在某處,一臉悔恨,自扇耳光。
還有視頻為證。
而那個所謂的‘八旬老婦半夜不歸’,根本就是人家剛剛跳完廣場舞準備回家,半路上遇到陳浮這檔子事,停下來看看熱鬧而已。
該死的標題黨,搞的好像陳浮對人家做了什么似得......
刷完新聞,陳浮也吃好了早餐。
早餐平平無奇,市場價也就一百二十八萬而已,味道其實也就那樣,食材還行,一頓早餐讓陳浮又漲了百分之二的源能。
“那老頭說他非常欣賞我,特意跑過來收我為徒,這樣的話,應該不會被我說兩句就跑回去的吧?都說事不過三,我這才一次而已,第二次我肯定答應他......”陳浮小聲的嘀咕道。
他還是沒有放棄。
那么粗一根大腿,就這么錯過實在是太可惜了,他還想掙扎一下。
于是陳浮換上休閑服,準備出去再找找看,能不能再遇上蒼天,順便晨練一下。
不過為了避免被人認出來,再被人圍觀,陳浮戴上了鴨舌帽和口罩,只露出一雙眼睛來。
他想,就算他打扮成這個樣子,蒼天也一定能夠認出他來,畢竟人家是大佬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