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一早起來,沈征先在屋里隨意地活動了一下,又運起筑基蟲的力量調(diào)理了一下身體,感覺神清氣爽。
敲門聲響了起來,喊聲請進后,進來的竟然是郎煉。
“這么早?”沈征打了個招呼。
“昨晚真是不好意思了,害你自己到外面吃東西?!崩蔁挼谋砬橛悬c尷尬。
他并不知道昨夜的事。這種事關(guān)控蟲者的事,給媒體一萬個膽子也不敢報道,警員們更是諱莫如深不敢多提。而且既然沒造成嚴重后果,下邊的人也沒敢輕易向郎煉匯報。
至于民間口耳相傳得沸沸揚揚,郎煉這種級別的人自然也聽不到。
“沒事。”沈征一笑,“正好逛逛街,欣賞海池的夜景,還順便看了看一檔電視節(jié)目的街頭錄制?!?br/>
郎煉不大關(guān)心這種小事,只是一笑。
“正好天和的人到了這里,今天我們就把任命的事辦了吧?!崩蔁捳f,“這樣也省得再令通知他們?!?br/>
“也好。”沈征急忙點頭。他只盼著這邊的事早點結(jié)束的好,省得折騰來折騰去,又像之前那樣搞各種讓他頭大的活動。
“只是這樣一來倉促了些……”郎煉帶著點抱歉的更遠。
“不、不、不!”沈征急忙說,“我就喜歡倉促點的?!?br/>
這話立時把郎煉逗笑了,沈征自己也不由樂了起來。
既然兩邊都是心急得很,那么事情辦起來就快得多了。郎煉立刻安排副官向外界公開消息,并調(diào)集官方媒體過來。這種事忙起來,當然不用郎煉和沈征這一級的人物操心,兩人只是等著。
九點鐘左右的時候,學(xué)院那邊派了車過來,將沈征先接到了院長辦公樓,由教導(dǎo)主任柴景天,向沈征做一些必要的匯報,和幫沈征準備就任講話。等到十點鐘左右,文蘭學(xué)院已經(jīng)做好了進行院長就職儀式的準備,郎煉也帶著洪簡一起來到了文蘭學(xué)院。
十一點的時候,儀式正式開始。先是由郎煉宣布韋正功院長辭去院長職務(wù)“遠行修煉”,然后再宣布任命朧星國新崛起的控蟲者沈征擔任名譽院長,然后在媒體的鏡頭關(guān)注之下,將沈征請到了演講臺上。
郎煉長出了一口氣,回到觀禮臺上坐下。一臉絡(luò)腮胡子的洪簡坐在郎煉身邊,瞇著眼上下打量郎煉。
“郎老兄好手段啊?!彼呛堑匦χZ氣不大友好。“用這種手段一下就把朧星國新進的這位控蟲者拉攏了過來。不過,會有多大的意義呢?老實說,韋正功老兄真是遠行修煉去了嗎?”
“當然?!崩蔁挼匦χ卮?。
與郎煉一樣,洪簡也不知道昨夜的事。此時陪著他的,只是他的大弟子石倫,石倫的借口是兩位師弟昨天晚上又出去胡來,實在是爬不起來床了,洪簡聽了只是邪惡地笑了幾聲,就帶著石倫出來了。
他知道,自己這兩人小弟子最愛胡搞亂鬧,因此一點也不以為意。這里不過是弱小的文蘭,有什么了不起?其實就算是在天和國內(nèi),他的弟子還不是天天橫著走?誰敢說個不字!
“挺有意思,朧星這次可真是出了大風(fēng)頭了?!焙楹喓吡艘宦暎拔易蛱靹偮犝f,朧星和祺威建立了什么狗屁的友好邦交,今天朧星的副司令又成了你們的名譽院長,你們這三國現(xiàn)在的關(guān)系可是不一般啊?!?br/>
“不過是幾個控蟲者脾氣相投,互相合得來罷了?!崩蔁捨⑽⒁恍?。
心中卻想:不用你得意,等沈征的任命結(jié)束,我們?nèi)龂土⒖陶匍_碰頭會,到時互相有無確定戰(zhàn)略計劃后,你以為我還會像現(xiàn)在這樣跟你虛與委蛇嗎?哼!
老狐貍的腦筋,是各國首腦都不缺少的,事情沒有萬分篤定的時候,任何一國首腦都不會貿(mào)然先和天和的人翻臉。
“脾氣相投是個好事啊?!焙楹喆笥猩钜獾卣f?!暗灰墼谝黄鹕鍪裁词露司秃谩!?br/>
兩人在這邊話里帶刺地聊著,沈征站在演講臺上念著教導(dǎo)主任幫他準備的稿子。之所以用這稿子,實在是因為他對文蘭學(xué)院太不了解,諸如歷史上有過哪些輝煌等等這些事必須得照本宣科地講。
把這些必須得說的話說完后,他就把稿子扔到了一邊,高聲說:“總之一句話:我們的確不是強國,但正因為我們不是強國,所以我們才要加倍努力!當弱者的滋味并不好受,我想你們中有人或許品嘗過。那些所謂的強國使者把我們當成仆人一樣使喚,是你們愿意看到的嗎?”
“不是!”下面的學(xué)員都是各軍團的精英,此時想起過去文蘭受天和欺壓的種種事,不由都熱血沸騰,振臂高呼。
“朧星也好,文蘭也好,都不是命中注定永遠要當小角色的國家!只要我們這些人夠努力,我相信,我們早晚能成為軍區(qū)中數(shù)一數(shù)二的強國,甚至是全世界數(shù)一數(shù)二的強國!我是有這個信心的,你們呢?”沈征高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