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烈的態(tài)度,在自己提出質問,基本暴露了身份之后,很明顯發(fā)生了轉變!
變得有恃無恐起來!
這明顯是背后有人撐腰啊!
蘇家在江城,已經是頂級豪門了,那么是誰,還能指使蘇家?
真的是蕭家?
亦或者背后另有其人?
蕭戰(zhàn)天相信,很快就會水落石出了,狐貍既然露出了尾巴,自然也就藏不住了。
“先生,回酒店嗎?”
這時,南宮明月問道!
“不,去我母親的墓前看看吧!”
蕭戰(zhàn)天看向窗外,幽幽道:“殺了當初放火的兇手,得去告訴她,讓她老人家在下面,也能高興高興了。”
隨即,蕭戰(zhàn)天告訴了南宮明月地址!
半個小時后,勞斯萊斯幻影來到了郊外一處荒山。
當年,蕭戰(zhàn)天年幼,又沒有錢,只能是匆忙的找個地方,把母親安葬了。
“安排一下,把這塊地買下來,我要把這里修建成一座陵園,一座專門為我母親所建造的陵園!”
山腳下,蕭戰(zhàn)天下了車,吩咐道!
“好!”
南宮明月答應下來!
“先生,這有點不對啊,好像上面在施工啊!”
隨后下車的霸天,卻是指著山上,說道!
蕭戰(zhàn)天望去,果然依稀看見好像有挖土機在動工,而且,這泥濘的土路上,也確實有大型機械通過的痕跡。
“上去看看吧!”
蕭戰(zhàn)天皺眉說道,而后,大步上山!他母親的墓地在山頂一處荒蕪的角落,周圍全是雜草和矮樹。
走了四五分鐘,便來到了山腰。
隔著老遠,蕭戰(zhàn)天就看到一群工人,在自己母親墳頭前施工。
他眉頭頓時一皺,上前詢問:“你們這是在干什么?”
“修廁所唄!”
一個工頭模樣的人,瞥了蕭戰(zhàn)天一眼,隨口答道。
“修廁所?”
蕭戰(zhàn)天臉色頓時就沉了下來,這荒郊野外修的哪門子廁所?
還正好在自己母親墳頭前?
“誰讓你們在這修廁所的?”
霸天也看出了不對,厲聲喝問道。
不過,這態(tài)度直接就把那個工頭給惹毛了,不耐煩道:
“靠,你們倆是哪來的?跟誰在這咋咋呼呼的呢?”
“我們在那修廁所,關你們屁事?。俊?br/>
霸天也不廢話,直接一探手,掐住那工頭的脖子,就把他給提了起來,寒聲道:“回答先生的問題?!?br/>
“混蛋,你你放開我——”
工頭臉色頓時漲紅成了豬肝色,拼命掙扎,但是無濟于事,霸天那手,就跟老虎鉗子一般,紋絲不動。
幾個工人一看霸天那爆炸的體型,還有那冷酷的眼神,就知道不好惹,也不敢上前。
“說,或者死!”
霸天冷聲道!
這冷酷的話語,直接把工頭給嚇尿了,明白自己碰上狠人了,也不敢裝逼了,顫抖著擠出幾個字。
“說,我說!”
霸天這才松開他,他哆嗦著,指著身后的墳墓:“這片山已經被余家買了下來,準備修建一個火葬場,這一片準備修成工人住宿區(qū)!”
“余少說這一座孤墳礙眼,讓我們在這修一個公共廁所,方便兄弟們起夜。”
“余少?”
蕭戰(zhàn)天眼中頓時迸射出一陣寒光,不過,他完全沒聽說過這個什么狗屁余家!
“帶上你的人,給我滾!”
沒有為難這幫建筑工人,蕭戰(zhàn)天直接讓他們滾蛋。
監(jiān)工爬起來就跑,跑出一段距離之后,可能覺得安全了,立刻站住,惡狠狠的威脅:
“草擬嗎的,敢動我,你們死定了,余少不會放過你們的!”
“就你們三個癟三,還想阻止我們施工?我呸,等著吧,有你們跪下叫爺爺?shù)哪翘斓?!?br/>
他一臉囂張,在沒有剛才的畏畏縮縮,冷笑道:“我告訴你們,余少還說了,還要在這修一個化糞池!”“讓這墳里的人,白天能吃口熱乎飯,晚上呢,化糞池一化……還能再吃口夜宵呢”
蕭戰(zhàn)天臉色一沉,寒聲道:“我以后不想在聽到這個人的聲音了!”
“好的,先生!”
霸天立刻答應一聲,而后,腳下一點,整個人如同炮彈般,飛射了出去。
“握草,怎么這么快?”
那工頭臉色狂變,不過,還不等他反應過來,一個砂鍋大的拳頭,就轟在了他嘴巴上!
頓時,他啊的慘叫一聲,一口鮮血就吐在了地上!
連帶著,滿口的牙齒,也都被打掉了。
直接昏死過去!
“給你節(jié)約了拔牙的錢,不用謝!”
霸天冷冷的丟下一句話,轉身又回到蕭戰(zhàn)天身旁!
那幾個工人,差點沒嚇尿,趕緊抬著工頭,連滾帶爬的就逃了。
南宮明月掏出手機查了一下,而后對蕭戰(zhàn)天道:
“先生,這個余家是省城的一個大家族,還是楚商協(xié)會的成員,至于余少,余家三代有十幾個,目前還沒法知道,剛才那個工頭說的是哪一個!”
“不過,余家的長孫叫余波,是被視作余家下一代接班人培養(yǎng)的!”
蕭戰(zhàn)天陰沉著臉:“兩件事,第一,要余家把這片山交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