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余波很快就靈光一閃,立刻道:
“你弟弟的事情,有點棘手,因為安保署那邊證據(jù)確鑿,這件案子,已經(jīng)在系統(tǒng)里面定案了,權(quán)限到了檢查署那邊,想救他,說實話,已經(jīng)不大現(xiàn)實了!”
“我弟弟要坐牢?”
柳夕顏一聽這話,臉色頓時就狂變。
“不錯,我問過了,是當年的受害人家里有一個親戚,現(xiàn)在混得非常不錯,地位非常高,別人發(fā)話了,一定要把你弟弟往死里整,就連柳家這一回,也是因為那位大佬發(fā)怒,連帶被牽連!”
“也就是我,四處打電話,托關系,對方忌憚我余家,這才放過柳家,你弟弟也才保住性命?!?br/>
余波隨口編起了胡話,實際上,他壓根就沒太上心,不過是順道打了一個電話罷了!
見有難度,立刻就放棄了。
但他故意把事情往嚴重里說!
柳夕顏一聽,臉色瞬間就大變,有些著急了:“那怎么辦?我弟弟不會要把牢底坐穿吧?那樣,可比殺了他還難受??!”
余波道:“你放心,我打過招呼了,三五年,你弟就能出來!”
“真的?”
柳夕顏一臉感激:“余少,那可真是太謝謝你了?!?br/>
這就是人性,若是余波直接說,柳元武得三五年坐牢,柳夕顏肯定會無比失望,甚至會由此對余波產(chǎn)生怨恨之情。
但是余波,先把后果說的嚴重一點,把柳夕顏嚇住。
在柳夕顏有些絕望,甚至崩潰的時候,他在說能保證柳元武做三五年牢就可以出來。
柳夕顏心中就會產(chǎn)生狂喜,不僅不會怪他,還會趕緊他。
同樣的一件事,不變的結(jié)果,換個套路,就能得到完全不一樣的結(jié)果。
“說什么謝?既然你是我的女人,你弟弟也就是我弟弟,我自然不會見死不救!”
余波接著道:
“還有,明天早上,你好好打扮一下,我?guī)愠鱿粓錾探缇茣 ?br/>
“這一次的酒會,商界大佬云集,甚至據(jù)說連總督夏大慶都會到場!”
“傳聞是為了一位從北境戰(zhàn)場上退下來的頂級大佬舉辦的!”
“這是一次機會,若是能認識那位大人物,便是對我余家來說,都是莫大的榮幸?!?br/>
“你若是表現(xiàn)好了,說不定,能引起那位大人物的興趣,到時候,可就真的一飛沖天了?!?br/>
“說不得,到時候我余波,都得求你照顧一二!”
余波這番話,明顯是打算把柳夕顏接著送人的節(jié)奏!
完全是把她當成玩偶了。
但是柳夕顏,非但沒生氣,反倒是心中狂喜!
一位連余家都要巴結(jié)的大人物?
一場江城各界大佬云集的酒會?
這絕對是她夢寐以求的場合?。?br/>
哪怕不能被那位北境大佬看上,就是能趁機,勾搭上幾位商界大佬,對她,對柳家今后的發(fā)展來說,也是有著不可估量的好處??!
自從被許全榮送給余波后,柳夕顏,已經(jīng)徹底是把自己當成一個交際花了!
只要是大人物,她就不介意主動往上貼,為了出人頭地,她已經(jīng)是不擇手段,不顧一切了。
“余少,你對我真是太好了,我都不知道怎么報答你才好!”
她一下子就把柳元武要坐牢的事拋在腦后了,一臉激動的對余波道!
余波嘿嘿一笑,有些邪惡道:“想報答很簡單啊,我要什么,你懂的!”
柳夕顏頓時俏臉羞紅,想起今天余波提出的那些奇奇怪怪要求了。
為了出頭,她一咬牙,媚眼如絲的看了余波一眼,嬌滴滴道:“討厭,余少,你壞死了,大不了,下次人家答應你就好了!”
“哈哈,這可是你說的,不許反悔!”
余波頓時大喜!
兩人在車里膩歪了一陣,不過柳夕顏剛破身不久,肯定是不能繼續(xù)了。
余波只得把她送回了柳家。
回去之后,柳夕顏就把事情跟柳家眾人說了。
“什么?元武要坐牢?”
夏迎春差點沒當場暈過去,眼淚刷刷就往下流,當場就哭嚎起來:“元武,我可憐的兒??!”
柳國安也是陰沉著臉,沒出聲!
他最是溺愛兒子,如今得知兒子要坐牢,簡直難受的想死。
不過,柳家其他人就完全無所謂了,只要柳家能解封,能保住他們的富貴日子。
柳元武去死了,他們都不管,甚至還竊喜,少了個分家產(chǎn)的人。
一個個聚在一起,竊竊私語,說什么的都有!
一時間,整個別墅大廳,亂哄哄的,跟菜市場差不多了。
“好了,都閉嘴!”
終于,柳老太君忍不住發(fā)飆了,眾人這才安靜下來。
她看向柳夕顏,沉聲問道:“夕顏,你是說,現(xiàn)在余少是你男朋友,他明天還要帶你去參加一場頂級酒會?”
相比孫子坐牢,柳家那幾家店鋪解封!
柳老太君顯然更加關注的是柳夕顏搭上了省城余家這條大鱷!
她的格局,絕對是整個柳家最大的!
柳夕顏點頭:“是的,余少還說了,到時候會有一位從北境退下來的大人物到場,那可是連余家都只能仰望的存在?!?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