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十分平靜的某人毫無反應(yīng)的蹲下身子,抓起她白皙的腳丫子為她把鞋穿好。
薄鑫悅眨著一雙大眼睛,氣的咬牙切齒,“傅景琛你怎么就一點都不覺得難為情?萬一我在那個……”
她想說,萬一她在上廁所,他突然闖進(jìn)來該有多尷尬?
傅景琛指著半透的玻璃門,“我看見你沒有那個?!?br/>
薄鑫悅這才發(fā)現(xiàn),原來洗手間的門竟然是半透的,她決定一會兒出去第一件事就是找人把這個門換掉。
“就算是這樣也不可以,人家早上剛剛起來,衣衫不整的被你看了去,多吃虧?”她一邊說著一邊雙手抱臂,盡力當(dāng)在自己的身前。
“該看的不該看的,我都看了,所以以后不用再糾結(jié)這件事?!?br/>
“嗯?傅景琛你什么意思?”難不成她睡覺的時候,他偷偷來過?
傅景琛略帶打趣的道,“你就站在這里,所以該看的不該看的,我不是都看到了?”
要說她這身睡衣還真是撩人,就連他意志力這么強的人,都有點受不了……
薄鑫悅一聽,頓時紅著臉將他往外推,“你給我出去,以后不許隨意的闖進(jìn)來,不然我跟你沒完?!?br/>
都怪這個死黨貝曼如,好好的給她買這么露骨的蕾絲睡衣,真真的被她給害慘了。
被推出房門的傅景琛,也算是松了口氣,以后還真的不能隨便闖入,否則難受的可是他自己。
而且他現(xiàn)在需要去沖個冷水澡,否則無法消除體內(nèi)的燥熱。
二十分鐘后,因為這么個小插曲,薄鑫悅下樓之后,看到傅景琛的時候都還有點別扭。
傅景琛見她生氣的小模樣,變率先開口免得她先發(fā)難。
“一會兒打算先去醫(yī)院還是先去公司?”
“你怎么知道我要去公司?”這家伙好像會讀心術(shù),什么都不說他也能未卜先知。
“猜的?!?br/>
薄鑫悅喝了口粥,“你還挺會猜,那你猜猜你那天會被趕出家門?”
傅景琛勾著嘴角,笑中滿是寵溺,“我想,暫時不會有那么一天,因為要是連你都把我掃地出門,我得多可憐?”
“傅景琛你到底是真的可憐還是裝可憐?”看他這一身的穿著,根本就不是一個窮人該有的樣子。
所以她在懷疑這家伙就是在裝可憐,為的就是能住上這漂亮的房子,少花一點買菜錢和水電的錢罷了。
“其實我是真窮,沒有工作沒有存款,徒有一身好衣裝,所以我是真的可憐?!?br/>
薄鑫悅見他說著說著又是一副可憐兮兮的模樣,忍不住皺著眉頭說了句,“行了行了,當(dāng)年我沒說行了吧。”
話音未落,傅景琛已經(jīng)收起悲傷,“還去醫(yī)院么?”
“去。”她得先去看看韓叔叔,不然她總是不踏實。
“嗯。”
薄鑫悅邊吃邊看了他一眼,這家伙的變臉?biāo)俣龋坪醭隽怂A(yù)計的范疇。
她是不是應(yīng)該好好調(diào)查一下他?
正想著的時候,就見手機(jī)就響了起來,“喂,韓叔叔。”
“跟你說一聲,我一會兒要去外省做個手術(shù),兩天以后才會回來,到時候電話聯(lián)系?!?br/>
“什么時候走,我送您去?!?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