馬車悠悠前駛,靠在馬車?yán)锛倜碌哪饺莩犻_眼,凝視對坐的男人,準(zhǔn)確的說是他的面具。
奉天脩被她直盯得渾身不適,想問她想干什么,硬是忍住了。
慕容楚盯著盯著就收回了眼神,什么也沒說,到是讓奉天脩心里癢癢的,就想問個明白。
“慕容府的事若真與你無關(guān),此后,也不要插手。”慕容楚突然開口,“展府,你打算怎么解決?!?br/> 解決?
他何時說過要解決展府?
“這個冬祭不會安然無恙,皇室背后的那些舉動,想必瞞不過你。我要的,只是南安大營的安全,還有慕容府的安全,就這么多?!?br/> 奉天脩聲音一肅:“你想說什么?!?br/> “我在確認(rèn)一件事。”
“什么事?!?br/> 慕容楚突然輕瞇著眼睛,看著他道:“奉天脩,我們來做個交易,怎么樣?!?br/> 奉天脩眉心一跳,面具之后的眼睛依舊冷漠如冰。
“我需要消息,一些很有用的消息。如果能讓我滿意,我可以替你治臉上的傷。”慕容楚緩緩道,不像是在開玩笑。
奉天脩黑眸慢慢地瞇了起來,周身氣息也開始不對。
慕容楚想想自己沒有說錯話,他們之間除了交易外,還能有什么?她這樣做,對他來說實(shí)在是太劃算了,沒道理拒絕她。
“你在意?!?br/> 很久很久之后,從他喉嚨里發(fā)出一個凜冽的聲音。
慕容楚一怔。
“既是厭惡,為何要嫁?!?br/> “不是你……”逼的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