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我這次……沒……沒有……”楚容珍‘自責(zé)’的低頭,掩住了眼中利光,輕輕勾起的紅唇,露出狠意與殺氣。
“沒有?”靜媽媽的聲音頓時提高,上前一步,伸出食指直接戳著她的額頭,態(tài)度十分不屑道:“怎么可能會沒有?你是不是偷偷藏起來了?告訴你,這可是夫人叫我過來的,你是不是想讓夫人生氣?”
“不……不敢……”楚容珍抬起頭,打量著靜媽媽,發(fā)現(xiàn)她油光滿臉,氣色紅潤,雖說與路媽媽的年紀(jì)差不多,可明顯保養(yǎng)得極好,有一瞬間,她都不由得懷疑,原主的銀子是不是被這人給私藏了。
“知道不敢還不快交出來,你藏哪了?”靜媽媽直接走到她的跟前,竟然還伸手扯著她的衣衫尋找起來,楚容珍見狀,似哭泣般求饒:“我沒有,真的沒有銀子了,我沒有騙人……”
啪!
靜媽媽十分不耐煩的拍開楚容珍的手,把她按在床上,直接扯著她的衣裙,細細找了起來,看著楚容珍身上那名貴的布料時,眼中露出一絲貪婪。這布料,看來值不少的錢吧?
“不要……”楚容珍不停掙扎著,雙手緊緊抓著自己的衣裙,不讓靜媽媽脫下來。
“松不松手?郡主的東西是你能拿的?也不看看你有沒有這個命穿這么好的布料,一個沒人理庶女而己還敢反抗,真是不想活了。”靜媽媽被低抗,神情十分憤恨,原形,也露了出來,跪坐在楚容珍的身上,雙手使勁脫著,雖然粗魯卻也沒有有多大的力氣,看來是害怕扯壞那名貴的布料。
楚容琴是真的疼愛她這個妹妹,她身上的這云錦長裙就是極為珍貴,珍貴到楚容琴也只有這么一套,自己舍不得穿卻愿意拿出來給她穿,僅僅這個舉動,就能知道楚容琴對待原主是真心的。
路媽媽與麗兒被關(guān)了門外,聽著里面細微的動作時卻又不敢進去,因為一旦阻止,這靜媽媽就會暗中派人使絆子給她們,倒不是怕被使絆子,而是她們必須要有工作,否則根本活不下去。之前她就是阻擋過一次而被靜媽媽懷恨在心,暗中使絆子被罰不說,處處被人刁難。前幾天她與麗兒就是被誣蔑而被罰去做苦力半月,獨自一人的小姐餓到受不了時,才會偷偷摸摸的摸到廚房想要偷點什么東西吃時,不小心撞翻了宛側(cè)妃的燕窩,才會發(fā)生被罰跪祠堂的事情。
小姐的身邊不能沒有人,否則無人照面的話會出事情的,路媽媽與麗兒兩人因為這樣的想法,所以不敢入內(nèi)。