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呂熙小兒。”
“你想說甚!”
此時,在一處平原之中,搭建了一座簡易的小亭,桌案上擺放著各種精美吃食,身旁美貌婢女伺候左右。
劉表坐在左側(cè),華衣官袍,臉色鐵青。
就在今日一早。
張遼接到命令之后,毫不猶豫向南陽發(fā)起了攻擊,這讓傾巢而出攻打徐州的劉表徹底慌了神。
停下徐州前線,連忙防守。
呂熙休書一封,劉表直接來到了泗水商談,同時帶著荊州最精銳的三千鐵騎左右保護(hù)。
以免黑吃黑……
而坐在右側(cè)的陶謙卻是沒有劉表這般豪爽,接到呂熙商談的書信之后。
不敢來。
最終,在呂熙的強(qiáng)勢,以及各種各樣的威脅下,這才訕訕來到了泗河。
如今正是如坐針氈,難受異常。
“哈哈,劉荊州果然是聞名不如見面,小子小子對您早已心曠神怡。”呂熙端起酒杯,沒有在意劉表方才的罵聲,笑道。
說實話,見到劉表這種歷史人物。
呂熙沒有半點(diǎn)激動。
一個腦袋,兩只手,國字臉。
跟隔壁老王一個樣。
也沒什么其他特點(diǎn)……
“哼!”聞言,劉表冷哼一聲,端起酒杯,“年少出英雄,我們這種老家伙怎能值得你呂熙向往?!?br/> “陶州牧,你說是吧?”
“啊……”陶謙訕訕地站了起來,擦了擦額頭上的冷汗。
看到此,呂熙輕笑一聲。
也不怪陶謙如此作為。
劉表已經(jīng)拿下了下邳五個縣城,而呂熙則是拿下了下邳門戶沛縣。
在這個時候,處于中間的陶謙。
要是不慌,這才怪了!
半月前,老子還是徐州百里的霸主,現(xiàn)在呢,卻變成還剩幾座縣城的老鼠。
曹尼瑪?shù)摹?br/> “呂熙,你想談甚?”劉表喝了一口酒,瞇了瞇眼睛。
如果不是劉表的涵養(yǎng)較好,說不定現(xiàn)在就得提刀與呂熙打上一架。
你騙老子出力就不說。
又把老子的錢騙了……
“不知劉荊州可否從徐州退兵?”呂熙輕笑一聲,開口道。
“退兵?”聞言,劉表冷笑一聲,“呂熙,你認(rèn)為你攻打老夫的南陽,就能讓我退兵?”
“你并州兩線開戰(zhàn),如果老夫與陶州牧聯(lián)合?!?br/> “你能討得半點(diǎn)好處?”
聽到此話,陶謙頓時大喜,連忙看向劉表。
可劉表卻是對他冷漠相視……
徐州三郡,如今被呂熙占了兩郡,就連最后的下邳,甚至連大門都被人家占了,已經(jīng)是難有反轉(zhuǎn)之機(jī),大勢不可違之。
合作你媽個頭。
但談判嘛,總得虛中帶實。
聞言,呂熙不動聲色:“劉荊州說笑了,荊州士卒在徐州死傷眾多,如果劉荊州與徐州合作的話,怕是難擋荊州百姓的悠悠之口?!?br/> “你!”
聽到此話,劉表豁然起身,看著面無表情的呂熙,怒目圓瞪。
荊州人在徐州死了這么多是為了什么。
還不是你他娘的騙了老子。
“劉荊州休要動怒?!笨吹酱耍瑓挝踝旖巧蠐P(yáng),笑道:“只要劉荊州從下邳撤兵,我可以將荊州的江夏送還與你?!?br/> 說罷,呂熙目光深邃。
好似一郡之地不過如同幾枚銅錢,無傷大雅。
“這……”
聞言,劉表臉色較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