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走江湖幾十年,從來只有她陰別人的份兒,這是第二次被人從背后陰刀子,很好!那人一定是嫌活的太安逸了,她不介意幫忙讓這里熱鬧一下,搞得那人雞犬不寧。
安陵木槿的意識已經(jīng)恢復(fù),眼皮子抽搐了幾下,象征性的動了動手,發(fā)現(xiàn)被綁的結(jié)結(jié)實實的,而且眼睛被蒙住,看不見一點(diǎn)兒東西。
人待在黑暗的環(huán)境下,其它感官總是會變得更加敏銳,安陵木槿憑借外界微小的聲音聲音判斷,在離她不過三米的地方,有人在看守著她,且武功不低。
咚——咚——咚——正當(dāng)安陵木槿分析敵情的時候,一串腳步聲由遠(yuǎn)及近的往這邊走來,安陵木槿屏住呼吸,可以清晰聽見心臟在胸膛砰砰跳動的聲音。
忽如其來的明亮讓安陵木槿長時間未曾見到陽光的眼睛有些不適,偏頭閉上眼睛慢慢適應(yīng),等到緩了一會兒,她才微微把眼睛打開一條縫兒,打量眼前的人。
黑衣男子是個新的面孔,面相倒是不錯,也算的上是俊秀,但整個人的五官猶如被寒冰凍住了一般,令人看一眼就從心底生出一絲寒意。
尊上,人已經(jīng)抓回來了,請吩咐。冰面男子沒有再看安陵木槿一眼,手中拿著先前蒙住她眼睛的黑布條,轉(zhuǎn)身對后面的人恭敬道。
安陵木槿的目光也不由自主的轉(zhuǎn)向冰面男子對著的人,天吶!世間怎么會有這么如此丑的面具!
猙獰鬼面獠牙尖齒,暴突眼往前凸出幾乎一寸許長,中間卻又挖空黑洞洞的,見了簡直讓人脊背發(fā)涼。
肅冰,下面該做怎么你應(yīng)該知道。面具下發(fā)出一種極其難聽,甚至絲毫不遜色于鬼哭狼嚎的聲音,讓聽者聽了之后汗毛都能豎起來。
肅冰只吐出一個字是,便轉(zhuǎn)身指向一人,冷冷地吩咐:肅澈你去。<>
被點(diǎn)到的這人雖然也是一身黑衣,但在他那張娃娃臉的襯托下,卻怎么也不冷酷肅殺,反而有點(diǎn)兒像裝成熟的小孩子。
你可知道尊上為何要抓你?肅澈手里拿著鞭子在她面前一晃一晃的,頗有恐嚇安陵木槿的意思。
可是這樣的畫面被安陵木槿看在眼里,非但沒有一絲害怕,還起了玩兒心你人抓都已經(jīng)抓了,還要問我你們?yōu)槭裁醋ノ??廢話一大堆,我哪里知道你們?yōu)槭裁醋ノ??我又不會讀心術(shù)。
再說了我可是三好市民遵紀(jì)守法,你們抓了我才是犯法的,喂!那邊那個帶鬼面具的,你信不信你今天只要不殺了我,遲早有一天你會有遇到麻煩的時候。安陵木槿伸長了脖子瞪著那人,嘴角揚(yáng)起一抹戲謔的笑,眼神似覆上了一層冰晶。
被安陵木槿點(diǎn)名的人沒有什么反應(yīng),倒是肅澈忍不住上前幾步,揮舞著鞭子憤怒道:你你這人不要太囂張,你剛剛居然那么對尊上說話,真是太過分了,不識好歹。
怎么了?有膽子綁人還不讓人說了!不過分就不是我的風(fēng)格,我就喜歡看著你們看我不爽卻又干不掉我的樣子,不過有一點(diǎn)你倒是說對了安陵木槿笑的一副很欠扁的樣子,算計的味道越來越濃。
肅澈也是天真,居然順著安陵木槿的話問:哪一點(diǎn)?
好歹是誰?我真的不認(rèn)識他or她。安陵木槿偏頭思考,很認(rèn)真的解釋。
肅澈被安陵木槿氣得連話都說不出來了。
肅澈終于回到正題上,問:你說!你和蕭清逸到底什么關(guān)系?他為什么忽然想要開錢莊斂財?這一切是不是你在背后給他出謀劃策?
啊!等等你一下子說太多了我都不知道先回答你哪一個好了,要不你再問上一遍?安陵木槿跺著腳故作懊惱的樣子,讓人有氣都發(fā)不出來。<>
肅澈再一次被安陵木槿氣得無言以對。
這么不經(jīng)折騰,還有就是,我為什么要回答你們這些無聊的問題??!再說了這是我的私人問題,你們好像無權(quán)干涉耶!安陵木槿晃蕩著腿,好不容易能正經(jīng)回答一次問題。
肅澈的耐心已經(jīng)被消磨殆盡,小小的娃娃臉上也染了一絲怒氣:你不要敬酒不吃吃罰酒,老實交待我會讓你少受一點(diǎn)兒苦。
那個就是這位你是叫肅澈吧!同學(xué),你最好弄清楚一點(diǎn),那就是——我從來都不喝酒的。事實證明安陵木槿的戰(zhàn)斗力完敗肅澈,肅澈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