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即三人也不繼續(xù)登山,而是直接去兩座軍營搬手-榴-彈,念妹和飛飛去一座,錢勁自己去一座。
飛飛有了上次的經(jīng)驗,帶著念妹直接從外面打穿一個洞口,把里面的手-榴-彈全部搬了出來,他自己舉了八十二箱,念妹舉了一百零八箱。
待兩人走到匯合地點時,錢勁已經(jīng)在那里優(yōu)哉游哉地等著他們,身后是滿滿一車廂手-榴-彈箱子。
念妹睜大眼睛看著錢勁,“勁哥哥,你把他們的手-榴-彈全部拿過來了?用車廂拿過來的?”
錢勁有點得瑟地說,“那還用問嗎?肯定是的。五百六十箱,全部在這里?!?br/> 念妹吞了吞口水,“勁哥哥,你就扔我拿來的那一百零八箱,我和飛飛扔你那五百六十箱和飛飛拿來的八十二箱,讓我們過過癮,好不好?”拉著錢勁的胳膊開始撒嬌。
“行,看我如何扔手-榴-彈的!”
把一百零八個箱子全部打開,以眼花繚亂的方式把里面的手-榴-彈全部扔出去,空中飛去一片手-榴-彈雨。看著東京中心城區(qū)又開始密密麻麻地爆炸開來,就像熬糖時鼓起來的氣泡一樣,火光閃起,沉悶的爆炸聲傳來。
看著新建起來的高層建筑在爆炸聲中轟然倒塌,看著方圓一里范圍內(nèi)又是殘垣斷壁,錢勁感覺心中再也沒有對日本人動手的念頭,也感覺他們很可憐。但是,可憐之人必有可恨之處,這權(quán)當是給他們的教訓吧。
在錢勁發(fā)呆的時候,念妹已經(jīng)把車廂內(nèi)最上層的箱子全部打開,也學著錢勁的模樣扔手-榴-彈,手-榴-彈雨飛向一座軍營,接著是另一座軍營,接著是軍校;打開第二層箱子,照舊走一遍;飛飛則把自己搬來的八十二箱全部扔進那家軍工廠。
兩人看著自己的戰(zhàn)果,樂得合不上嘴,念妹問,“勁哥哥,我們這是扔了多遠啊?!?br/> “快二百里,感覺很驚訝吧?”
飛飛,“真的?爹,我能扔這么遠了呀?”
“所以我說我們學的就是仙法,你們可曾聽說過有練武之人扔這么遠的?”
兩人看著錢勁,點了點頭,又搖了搖頭。
“我上次在北邊八百里炸了一個很大的機場,連夜趕回來炸了東京中心城區(qū),那是看到還剩很多手-榴-彈,沒想到今天又把那里炸了一遍,日本人命苦啊?!?br/> “它們在中國殺了很多普通老百姓,也炸毀了很多房子,這是它們的報應,再炸多一些地方都不為過?!?br/> 飛飛,“爹,娘,這里還有一百二十箱手-榴-彈,我們把它們?nèi)咳映鋈グ??!?br/> 念妹,“好啊,勁哥哥,你說扔到哪里最合適?”
錢勁,“那還是往出去中心扔吧,范圍弄寬一些?!?br/> 飛飛,“好嘞,娘,你扔東南,我扔西北,練習扔飛彈。”說罷,箱子里的手-榴-彈如雨點般地飛出,念妹自然不甘落后,疾風驟雨般的手-榴-彈落在東南方向。
不到一分鐘,一百二十箱手-榴-彈全部落在剛才的爆炸范圍外,由里往外一波一波地炸開。
一舔勃蚊在市中心開始爆炸的時候就躲進了地下室,剛進不久,地面建筑就被念妹的第二波手-榴-彈炸毀,沒有人能進來。
眼睛布滿血絲,雙手握緊拳頭,臉上青筋畢露。
不到十分鐘,電話一個接一個地打了進來。
“首相大人,市中心全部被炸毀?!?br/> “首相大人,第一衛(wèi)隊全軍覆沒。”
“首相大人,兵工廠徹底毀滅?!?br/> “首相大人,第二衛(wèi)隊被炸平?!?br/> “首相大人,軍校被全部摧毀。”
“首相大人,市中心遭到第二輪轟炸,范圍擴大了三百米?!?br/> 一舔勃蚊聽到一個接一個的消息,臉色越來越白,最后哇地一聲,又吐出一口鮮血,人也軟塌塌地坐到地板上,眼睛空洞地看向前方,沒有聚焦。
過了許久,猛地從地上站了起來,拿著電話開始搖了起來,連續(xù)三個都沒有人接聽,估計地上的被炸毀,地下室還沒來得及進去就已經(jīng)被被埋。
第四個電話終于接通,“倪閣春竹,你們內(nèi)務省有什么損失?”
“首相大人,所有官府都被炸平,所有官邸都被炸平,我被炸傷了手和大腿,現(xiàn)在正在地下室接受緊急包扎,醫(yī)院也沒辦法去,到處都是倒塌的房屋,到處都是死傷的軍警和官府工作人員。損失慘重,損失慘重啊。嗚嗚嗚?!?br/> 無神地放下電話,一舔勃蚊接著又開始打電話,可惜十個可能只通兩三個。
其實地面已經(jīng)被炸平,絕大部分都來不及去地下室,錢勁扔彈的速度太快,所以那些內(nèi)閣長官不是被炸斷了手腳就是被炸死,自然沒有幾個可以接聽到它的電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