戰(zhàn)斗結(jié)束后,錢勁仰臥在玉床上,左手被肖姝拉著枕在脖子下,右手被筱妤拉著做枕頭,兩人相對側(cè)臥,各把一條大腿壓在錢勁身上。
筱妤,“咯咯,勁哥哥,今天我們還行吧?都是主動享受呢。不過姝妹妹,你今天的舞跳得太好了,感覺比在學(xué)校的時候跳的還好。把我的注意力都吸引了不少呢?!?br/> 肖姝,“咯咯,筱妤的劍和掌也耍得很好呢,要不我還沒這么大的戰(zhàn)斗力?!?br/> 錢勁,“你們兩個啊,在外面一本正經(jīng)的,沒想到在家里能想出這么花樣?!?br/> 筱妤,“勁哥哥,這樣不好嗎?你不喜歡?人家可聽說你們男人就喜歡這樣的。”
錢勁抱過她們兩人的頭,一人啃了一下,“很好,我喜歡,哈哈?!?br/> 肖姝,“喜歡就再來,咯咯?!闭f著,雙手和腳又開始在錢勁身上游離,馬上又進入下一輪戰(zhàn)斗。這次是肖姝接受了炮彈的洗禮,筱妤趴在錢勁的背上。
自肖姝修煉打通任督二脈以來,體力的恢復(fù)大大加快;和錢勁他們一樣,可以不要睡覺,打坐幾小時就可以恢復(fù)體力,頭腦也很清醒。
第二天七點,四人就趕到成都,在肖姝和筱妤的家里和全家一起吃飯,每家住了一晚,和家人們聊聊天。看到兩女現(xiàn)在的狀態(tài),兩家人都很高興,說錢勁沒有虧待他們家的姑娘。筱妤和肖姝分別給自己的家里人進行了功法修煉的講解,并要他們不要停止修煉。
出門待準(zhǔn)備直奔宗門時,飛飛說,“爹,我們?nèi)タ纯茨情g小木屋時怎么一回事吧,我還想好好地研究一下。”
筱妤,“對啊,我們糊里糊涂地傳送走了,是得好好研究一下。”
待幾人回到那山頂時,那間小屋子已經(jīng)支離破碎,地面一片狼藉,什么都看不出來。
飛飛,“這是怎么回事?難道是有人把屋子拆了?”
錢勁,“我想可能是我們?nèi)颂?,要么是陣法的設(shè)計能力不足,要么是能提供的能量不足,所以我們在中途就掉了下來,也引發(fā)了房屋被毀。”
肖姝,“看來我們的出現(xiàn)加速了這個傳送陣的退出歷史舞臺,可以前這是要傳送到哪里去呢?”
筱妤,“青海再往西走就是新疆,北部有喀納斯、中部有天山、南部就是昆侖山;我們采玉的地方是南部,但不是在一個方向,只能是去天山或喀納斯,更遠一些是蘇聯(lián)、歐洲?!?br/> 肖姝,“到新疆就這么一點點遠,走幾分鐘就到了,用得著修建一個傳送陣嗎?”
錢勁,“不能這么說。功法的不同,走路的速度就不相同,跨躍的距離相差很大。梵凈山那只猴王,功力和飛飛差不多,但走不了那么快,也跨不了那么遠;武夷山一個老道長,功力比筱妹強一些,但飛的距離只比你強一些。”
飛飛,“爹,看來我們修煉的就是仙法啊,這就是我們家的機緣呢?!?br/> 肖姝,“咯咯,筱妤,我們也抓住了機緣呢,今后還可以成仙?!?br/> 不想再到別的地方逛,也不想刻意找對手練,四個人就直接往家走。在回家途中,肖姝堅持自己走,所以其他三人就一路找藥材、抓野獸。肖姝在玉洞中收獲很大,現(xiàn)在一步就可跨出三百六十丈,自己也是滿心歡喜。不過錢勁也希望她自己多練功法、多加實踐,順便把飄萍步、鬼步、千里眼等三部功法的口訣教給了她,讓她邊走邊默記、邊實踐。
四人最終到家的時間為晚上八點,肖姝堅持自己走完了全程,在中間休息了四次;不過最后五百里又把三人驚了一下,肖姝從一百二十丈一下子就提高到二百四十丈,也不知道她是哪個小宇宙爆發(fā)了。
回到崖頂后,錢勁把大家叫來相互認識一下,接著把這次出去的情況進行說明。
在聽到念妹說把大刀門滅了以后,錢勁說“滅了就滅了吧,一群嘴比手大的家伙,留著也是給人間帶來禍害?!?br/> 師父和岳母兩人出去游歷去了,說是去南方幾省看看;龍龍在石室研究陣法,近來對陣法有些上癮;敬軍則在習(xí)練第一層次的功法,計劃把所有功法都練一遍。
大家聽著飛飛活靈活現(xiàn)地描述在梵凈山和秦嶺的戰(zhàn)斗以及莫明其妙地被傳送出去以后很是驚訝,也很興奮,對陣法的研究更有興趣,也計劃今后多找一些猛獸進行對練。
錢勁把這次收獲全部交給念妹,把為她單獨準(zhǔn)備的一些東西也給她。“勁哥哥,明天我們燉蛇肉吃吧,給爹媽留一些就是?!?br/> “行。你安排吧?!睂τ谌粘5氖虑?,錢勁一向都交給念妹打理,自己也不愿意管。
接著,念妹把筱妤和肖姝拉到一邊說起了悄悄話,有時候三人面紅耳赤,有時候三人一臉壞笑;念妹則是經(jīng)常露出驚訝的表情,時不時地瞟了錢勁一眼。錢勁知道她們在議論他,不過不愿意開啟順風(fēng)耳,隨便他們議論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