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蕓兒拿著那個翡翠的手鐲,正準備回自己的店鋪里的時候。忽然,被當(dāng)鋪里的牛掌柜給攬了下來。李蕓兒滿臉疑惑的,看著牛掌柜:“牛叔,這么晚了,你找我有事情?!?br/> 牛掌柜嘿嘿笑道:“李小姐,我們典當(dāng)鋪里,有一些已經(jīng)超過了,贖回期限的首飾品。我想把這些首飾品,低價賣給你們?!?br/> “這個呀……”李蕓兒看了看天色,面露難色的道:“現(xiàn)在時間也不早了,我想回去睡覺去了。”
牛掌柜道;“花不了多少時間的?!闭f完這句話后,牛掌柜拉著李蕓兒的胳膊,就要往自己家的當(dāng)鋪走去。
李蕓兒的爹與牛掌柜是同輩。自從李蕓兒的爹去世后,牛掌柜對李蕓兒家的紅暈首飾店,也是多家的關(guān)照。牛掌柜都拉著李蕓兒要去他的典當(dāng)鋪里了,李蕓兒礙于恩情,也不好意思推開牛掌柜。
來到了,牛掌柜的典當(dāng)鋪里。李蕓兒挑了幾件,看起來做工精細的首飾品。然后,對牛掌柜道:“牛叔,這幾件我就要了,明天我就讓伙計把盤纏給送過來。”
牛掌柜笑了笑道:“近些月來,你的首飾店的生意,做的很是紅火??磥恚氵z傳你爹生意的頭腦。這一點,我很是欣慰?!?br/> “牛叔,我們店鋪的生意,也一直多虧你的幫襯?!崩钍|兒忽然看到了,當(dāng)鋪柜子最上層的一個金釵子,與自己送給王冕的那個很相似。于是道:“牛叔,我能看一下,你放在柜子上最頂層的那個釵子嗎?”
牛掌柜嘿嘿笑道:“李小姐,不愧是做首飾生意的,一眼就看到,我這個店鋪里價格不菲的物什。”牛掌柜小心翼翼的把,這個金釵子遞給了李蕓兒:“這個手鐲,我是萬萬不能給你拿走的。因為,這個金釵子的主人,今天才典當(dāng)來的……”
牛掌柜一個人啰里啰嗦的說個不聽,李蕓兒哪里有心思聽呢?她一把奪過了金釵子,在金釵子鏤空的地方,仔仔細細的看了良久,只見她臉上的表情,越來越難看,有些怒色的道:“牛叔,你快告訴我。這個金釵子,怎么會在這里的?!?br/> “有位,穿著窮酸衣服的男子,放到這里的。”牛掌柜焦急的道:“怎么了?”
“牛叔,這個金釵子是我的。你看在金釵子鏤空的位置,是不是刻著一個小小的李字。這個是我的生日時,我爹送給我的?!崩钍|兒越說越氣惱:“來當(dāng)金釵子的男子,可有什么特征嗎?”
牛掌柜沉思了片刻道;“我想起來了,來的那位男子,還領(lǐng)著他妹妹。他妹妹好像叫什么王……,他的這個妹妹看上去,倒是蠻乖巧可愛的?!?br/> “是不是叫王薇?”
“應(yīng)該是?!迸U乒顸c了點頭。
聽牛掌柜這么一說,李蕓兒拔起腿,一轉(zhuǎn)頭就向外沖去。此刻的外面,早已經(jīng)是一片的黑暗,她擦了擦眼角,向遠方奔去。
不知過了多久,李蕓兒抬頭一看,只見前面是喜客來客棧。李蕓兒現(xiàn)在的心情,就像現(xiàn)在的夜晚,這般的凄涼。她上前去敲喜客來客棧的門:“有人嗎?本小姐要酒喝?!?br/> 還是那個胖伙計,他打開了門,只見,進來的是一位蠻有姿色的女子,心跳都頓時加快了。他喜滋滋的道:“這么晚了,小姐來我們客棧,是來住宿的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