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遜推開王冕房間的門,走了進來。陸遜笑著說道:“王公子,你怎么起的這么早呀!”
“心里有事情睡不著?!蓖趺岬恼f道。
陸遜仔仔細細的看了一眼王冕,臉上露出了喜悅的笑容:“公子,你就別發(fā)愁了,你這個宅子,它雖然破舊了些,但是它好修補。以前,我跟著我?guī)煾?,?jīng)常幫助一些大官貴族,修葺府院。所以,你這個宅子,小的一定給公子,修理的美輪美奐?!?br/> 王冕看到陸遜,這么的有心,積極為自己排憂解難,心中對陸遜的好感,頓時增加?,F(xiàn)在,王冕的身邊正缺一個幫手。陸遜又是,這么的做事讓人放心。王冕思索了一會兒道:“陸遜呀,我現(xiàn)在還有一件事情,正在發(fā)愁。”
陸遜恭敬的說道:“公子,你就把你心中發(fā)愁的事情說出來,也許小的能為你解憂呢!”
“是這樣的,現(xiàn)在,我想打算在汴梁城里,做點生意。但是,就是缺那么一兩個幫手,你愿不愿意,當我的管家呢!”王冕說完這句話后,輕輕的飲了一口,桌子上的茶水。
陸遜現(xiàn)在還正發(fā)愁,自己給王冕家修理好宅子以后,該何去何從呢!哪里能夠意想到,現(xiàn)在王冕竟然邀請他當,王府的管家。陸遜驀然跪倒在了地上,感激涕零的說道:“太謝謝公子了!”
王冕趕緊把他從地上扶了起來。王冕故意裝作很生氣的樣子道:“以后,別在給我下跪了,不然的話,我可就真的生氣了!”
自從,王冕穿越到宋代以來,什么都能就受的了。唯獨就是,這跪拜之禮接受不了。王冕感覺這跪拜之禮,是中華傳統(tǒng)文化中的糟粕,他雖然不能要求統(tǒng)治者,把這個落后的習俗給去除掉,但是,他可以嚴格要求自己,不讓一些,地位比他低的人,給他下跪。
陸遜有些惶恐的說道:“公子,小的記住了?!?br/> 王冕笑了笑道:“現(xiàn)在,我們的這個宅子,就一切靠你來修葺了。你一定要用心呀!”
“小的會的?!标戇d重重的點了點頭。
王冕伸了個懶腰,正要起身的時候,忽然,看到了,昨天,崔明留給他的那封信,王冕拆開了信封,只見,上面清清楚楚的寫著,店鋪所在的地理位置汴河附近。見到汴河這個詞眼,王冕頓時間,想到的是:北宋著名畫家張擇端,所畫的舉世聞名的圖畫《清明上河圖》。
王冕在心里面嘀咕道:“哈哈,看來,我要名留青史了。我一定要找到張擇端,這位畫家,讓他把我畫進他的畫里面。然后,我就可以,很臭屁的指著,上面的一個人物,對我的同學們說,你們看到?jīng)]有,上面的這個人是我!”
想到了這里,王冕將臉,緊緊的湊到了,陸遜的耳邊道:“現(xiàn)在,我要你去,汴河附近打聽一個人,他叫張擇端,是一個畫家!”
陸遜木訥的問道:“公子,我們又不開畫館,找一個畫家干嘛?”
“這個,你就別問了。”王冕臉上露出一副,嫌棄的表情。過了一會兒,王冕說道:“一會兒,咱們一起去吧!順便看一看,我的鋪子具體的位置在哪里!”
陸遜笑了笑道:“那這修葺這宅子的事情,是不是應(yīng)該往后推出了。”
經(jīng)過陸遜的提醒,王冕才想起了,自己的正事。王冕拿手狠狠的啪嗒了一下,自己的腦袋:“瞧我這腦子,竟然把正事給忘記了!這樣吧,你現(xiàn)在只負責修葺,我家的這個宅子。剩下的一些事情,就全部都交給我來好了?!?br/> “是。”陸遜微笑著說道。
王冕與陸遜吃了個簡單的早飯后,便各自辦事去了。
王冕按照信封上面所標識的位置,很快便找到了,崔明留給他的那套宅子。王冕向四周環(huán)視了一眼,很快便看到了那條汴河。橫跨汴河上的,是一座規(guī)模宏大的木質(zhì)拱橋,只見它結(jié)構(gòu)精巧,形式優(yōu)美,宛如飛虹。王冕向四周,仔仔細細的看了一眼,發(fā)現(xiàn)這汴河周圍的景象,好像并沒有北宋張擇端,在書畫中繪畫的那么的繁榮。
王冕沉思了片刻才猛然醒悟過來,自己也太有點著急了,忘記了考慮,張擇端出生的日期。王冕仔仔細細的思索了一會,才猛然想到歷史課堂上,老師講到了張澤端是宋徽宗時期的畫家。這距離宋徽宗的朝代,還有四百多年的時間,王冕苦笑道:“哈哈,我也太著急名留青史了。我還是去看一看,我的店鋪吧!”
王冕走進了自己的店鋪,仔仔細細的打量著,自己這個店鋪的一角一落。王冕在墻角,還能看到淡淡的寫著米字的痕跡。王冕在心里面嘀咕道:“看來,這家店鋪以前的主人,做的是小米的生意?!?br/> 就在這時候,王冕忽然聽到,外面?zhèn)鱽硪魂囘汉嚷暎骸百u辣腳子!”聽到這聲吆喝,王冕條件反射的立馬想到了,自己喜歡吃的辣條。王冕咽了咽口水,立馬,從店鋪當中走了出來,只見,是一位滿頭白發(fā)的婆婆,在吆喝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