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這樣,在安妍雪的帶領(lǐng)下,王冕來到了安府。
管家福伯將王冕從馬車上扶了下來。福伯笑了笑說道:“小姐,這位公子,該如何安置他呀!”
安妍雪上下打量了一眼王冕,然后說道:“依本小姐只見,這位公子的傷勢,也不太厲害,不如就帶著他去給武大叔包扎一下?!?br/> 福伯朝著王冕做了個請的手勢:“公子,你就跟著小的走吧!”
王冕喵了安妍雪一眼,低低的說道:“安小姐,你就不跟著,去看一看我的傷勢。你把我撞傷了,難道不應(yīng)該,對我多關(guān)心點嘛!”
安妍雪笑了笑道:“跟著你干麼?一會兒武大叔脫掉衣服,給你,包扎傷口的時候,那多么的不合適呀!”
聽到安妍雪這么一說,王冕佯裝做,傷勢很嚴重的樣子:“哎呀,我這脊梁骨呀,哎呀,我這天靈蓋呀!”
“好了,好了,別在這里鬼哭狼嚎的了?!卑插┑闪送趺嵋谎郏骸坝龅侥氵@種人,本小姐也不知道,該說啥好了。”
就在這時,走來一位身穿藍袍的中年男子。這位男子吃的肥頭大臉的,一看就知道是有錢人的主。
王冕朝安妍雪問道:“這位中年男子是……”還沒等王冕把這一句話說完,安妍雪就先遠方走去,然后走到這位男子的旁邊道:“爹!”
聽到安妍雪稱呼,這位中年男子為爹??砂?,王冕給驚呆了。王冕說話的聲音,都有些顫抖:“什么,這位男子竟然是你爹!”
“不可以嗎?”安妍雪朝著王冕,吐了吐嘴道:“我爹十八歲的時候,生下的我?!?br/> 聽到安妍雪這么一說,王冕這才醒悟過來:“對呀,古代的男子結(jié)婚早。我怎么老用后世的思維,來考慮古代的一些事情呢!”
這位中年男子,名叫安順天。今天三十二歲,是當今禮部尚書,主管全國官員的一切考核?;蛘邠Q句話說,全國官吏的升遷,基本上都歸安順天管。安順天的這個職位,可是另其他官員巴結(jié)的人呀!
安順天上下打量了一眼王冕,有點生氣的道:“我不是和你說很多次了,不要隨便帶,一些陌生的人來家里,你怎么不聽呢!”
“爹,今天我和福伯到外面逛了逛,無意中發(fā)現(xiàn),在路邊有一位受傷的人,所以,特意把他給救了下來?!卑插┰谡f這句話的時候,一雙眼睛都直直注視著安順天:“爹,你不是一直教導(dǎo)女兒,要一心行善嗎?”
安順天擺了擺手道:“爹,不是這個意思。爹不想讓你帶外人來咱們家,怕的是,一些心懷鬼胎的人,因為一些私人的事情求助與你爹。為官者,自然而然應(yīng)當養(yǎng)成清廉的好習慣?!?br/> 聽到,安順天這么一說,王冕打心眼里,佩服這位廉吏。王冕雙腿跪在地上道:“草民,拜見大人!”
安順天連忙將王冕從地上扶起來:“你現(xiàn)在有傷在身,就不必如此多禮了?!?br/> “謝大人!”王冕雙手抱拳道:“草民將傷口包扎好后,馬上就走?!?br/> 安順天看了看天色道:“我看,現(xiàn)在的天色也不早了,干脆你就在我們家里,住宿一宿吧!明天比較巧的是我的生日,我在安府里,擺了十桌子飯菜,常言道,來者皆是客。明天中午你也來吃飯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