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睡吧。”
他像拍寵物般拍了拍她的頭。
封盈沒有回答,已經(jīng)睡的人事不知了。
池宴攏去心頭那一絲持久不散的震動,也閉上了眼。
銀色的月光透過落地窗,灑在大床上,讓他精致俊美的側(cè)臉好像鍍上了一層閃亮的光輝。
涼薄的唇角,卻淺淺的勾起了一道嘲弄的弧度。
今晚,封盈喝醉了。
他大概也喝醉了。
窗外月色正好,微風徐徐,吹的樹影婆娑,映出床上一對相擁入眠的人影。
……
這一覺,封盈睡的十分滿足。
“唔……”
她揉了揉隱隱作痛的太陽穴,忍不住的齜了齜牙。
剛想爬起來,冷不丁的,她的手摸到了一片清涼的光滑,她愣了愣,又下意識的摸了摸。
“摸夠了嗎?”
突然,頭頂上方響起一道懶洋洋的聲音。
封盈一驚,條件反射的抬頭。
映入眼簾的就是池宴瞇著眼,一臉剛睡醒的慵懶模樣。
“池宴?”她急急的往后退,“你怎么在我床上?”
說話的間隙,她腦子里如同放電影般閃過一個個片段。
昨晚的記憶迅速回籠,想起是自己死皮賴臉的拉著池宴不肯放手。
一時間,封盈又是尷尬又是惱怒,心里還纏繞著一絲小小的羞澀,竟突然有一種不知道該怎么面對他的心情。
該死的!
她昨晚是被人下了降頭嗎?
她小心翼翼的瞄了池宴一眼,見他一臉戲謔的望向這邊,耳朵不由浮出一絲羞惱的紅霞。
本能的低頭,她卻發(fā)現(xiàn)自己渾身上下一絲不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