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許顏饒有興趣的挑眉,嗤之以鼻道:“你真以為蕭墨有多大的本事?不過是南楓的手下敗將而已,你們用的那些下三濫手段,我們根本不屑使用。”
綁架,暗殺。
這些陰暗見不得光的手段,也只有這些卑鄙小人想的出來。
許晨曦冷嘁一聲,“你永遠(yuǎn)都是那么清高,真是讓人惡心?!?br/> 許顏那種與生俱來的高貴姿態(tài),是她從小到大最最厭惡的樣子。
她根本沒有資格指責(zé)她。
她們從出生就注定不是同路人,一個活在光明里,一個活在地獄里,根本不能相提并論。
除了那些的手段,她還能靠什么去獲得這一切。
她不像別人,有父母,有資本,她想要的一切都只能靠自己。
她沒有錯。
頓了頓,許晨曦又說道:“你之前把我們騙的團(tuán)團(tuán)轉(zhuǎn),不就是想要拿回寒夢嗎?告訴你,只要我許晨曦活著一天,你就別妄想拿回它。”
寒夢對于許顏的意義,沒有人會比她更了解。
之前莫名被許顏擺了一道,她的心里可一直記著這筆賬。
如果不是及時搭上蕭墨這根線,她還真的差點(diǎn)讓許顏得逞了。
這場游戲,她們還沒分出勝負(fù)。
如今既然已經(jīng)撕破臉皮,往后她就正大光明的跟許顏斗。
好歹是在一起朝夕相處是十三年的人,能夠被許晨曦看穿她的小心思也屬實正常。
雖然沒有如愿拿回寒夢,但是能借此引出蕭墨這個幕后操控者也不算一件壞事。
比起寒夢,慕南楓在她心里才是更重要的。
許顏處變不驚,“那你就祈禱你能活的長一點(diǎn)吧?!?br/> “你……”許晨曦氣的吐血。
許顏見自己的腳丫子都泡白了,直接掛斷電話,起身出了浴缸。
浴室里一片白霧,連鏡子都被水蒸氣籠罩了。
裹上浴巾,吹干頭發(fā),許顏來到衣帽間找了件寬松的睡衣?lián)Q上。
聽到樓下傳來的開門聲,她出門一看,是洛雅兒回來了。
洛雅兒提著大包小包上樓,正好遇見許顏?zhàn)哌^來問,“雅兒,你怎么這么晚才回來?”
“因為明天我的畫廊要開業(yè)了,一直在店里準(zhǔn)備明天的事宜,所以就回來的比較晚?!甭逖艃旱哪樕蠞M是笑意。
忙活將近一個月,她的畫廊總算要開起來了。
許顏覺得這是個好消息,高興的說道:“那明天我請假給你捧場去。”
“好?!甭逖艃阂娝齽傁春迷?,神態(tài)略顯疲憊,關(guān)心的說道:“你快去睡吧,別讓慕南楓等急了。”
語落,她還壞笑了一下。
許顏蹭的一下臉色就紅了,伸手打了洛雅兒一下,“沒個正經(jīng)樣兒,也不知道跟誰學(xué)的。”
洛雅兒腦海轟鳴一聲,腦海里又出現(xiàn)白睿謙的身影。
她有些抓狂,做了個鬼臉,慌張說道:“不跟你說了,回屋睡覺,累死我了?!?br/> 說罷,她就提著大袋小袋急忙忙的回房間了。
許顏看著她那婀娜曼妙的身姿,神情有些復(fù)雜。
次日。
帝都商業(yè)中心的一個復(fù)古街角,人們聚在一團(tuán),熱鬧至極。
許顏來到洛雅兒的畫廊店,與她一起翻開正式營業(yè)的牌子。
走進(jìn)店內(nèi),一陣芳香撲鼻而來,沁人心脾。
店鋪裝修偏復(fù)古風(fēng),四周的墻壁上掛滿了許多畫。
畫風(fēng)獨(dú)具一格,是專屬洛雅兒的畫風(fēng)。