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喂,你好,你叫什么名字?!彪r田旁邊一個帶著兜帽,臉上有兩道油彩,露著一顆虎牙的男孩笑著對雛田說道。
“那個,我叫日向雛田?!彪r田小聲的和自己的同桌說道。
“呦!你好!我叫犬冢牙,它是赤丸。”牙說著,一直白色的小狗從牙的衣服里鉆了出來,沖著雛田開心的叫了一聲““汪!””
“那個,你們好?!彪r田靦腆著對著牙和赤丸說道。
“我叫油女志乃,要說為什么……”一個聲音突然從牙的旁邊響起。
“媽呀!你什么時候在我旁邊的!”牙抱著赤丸驚悚的看著這個帶著墨錦擋著半張臉的人。
“汪,汪!”赤丸也有些害怕的對著志乃叫著。
“我一直坐在這里,后來你就來了?!敝灸送屏送蒲坨R對著自己的同桌說道。
“哎!我怎么沒有發(fā)現(xiàn)你!”牙尖叫地說道。
春野櫻撐著下巴看著牙與志乃,隨后說道:“他一直在這里,只不過沒有說話一直在玩蟲子而已?!?br/> “哎!蟲子!”鳴人與牙一起叫了起來。
“他是油女一族的人,玩蟲子不是正常的嗎。”春野櫻平靜的對著鳴人科普道。
“是嗎?”鳴人想想一下如果自己周圍有好多蟲子會如何,結(jié)果鳴人自己冷不丁的打了一個嘚嗦。
“沒想到你能注意到我?!敝灸丝粗阂皺丫従徴f道。
不知道為什么,春野櫻總感覺眼前這個人剛才語氣有些激動。
“嗯,畢竟我也認(rèn)識一個油女一族的人。”春野櫻點(diǎn)了點(diǎn)頭。
春野櫻發(fā)現(xiàn),油女一族的人有些奇怪,不是因?yàn)樗麄兩眢w里養(yǎng)了許多蟲子,而且他們的存在感的問題。
如果不是春野櫻感知能力太高,又習(xí)慣性注意周圍的一切,恐怕自己也會忽略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