楊銘就這么的看著筱筱,她安靜的躺在那里,呼吸很平穩(wěn),好像一個沉睡的美人。
一想起大夫的那句話,“過度勞累,身體虧損。”他就無比的心痛。
他為什么沒有發(fā)現(xiàn)呢!在他的印象中,媳婦兒每天都是又唱又跳,無憂無慮,開開心心的,原來她把什么都藏在了心里。
“三哥,三嫂怎么樣了,藥俺取回來了!”正想著,就聽到楊冬的聲音,原來是楊冬把藥拿回來了。
“還沒醒,藥給我吧,你也休息去吧!”
“別,俺來弄吧!你看著三嫂吧?!?br/> “不用,你也被迷了,還是去歇著吧,告訴我哪個是哪個藥!”
“好吧!”楊冬把藥告訴了三哥,自己就回去了。
楊銘接過藥,就在外屋地開始煎藥,他先把管昏迷的藥弄好,趕緊進屋給媳婦兒喂藥。
藥很燙,楊銘小心翼翼,吹了又吹,確定不燙了才開始喂媳婦兒,可是把勺子放到媳婦兒嘴邊,媳婦兒那緊閉的雙唇怎么也不愿意張開,楊銘試了幾次,藥都順著嘴角流了下來,弄的嘴角,下巴,脖子里到處都是。
他慌忙的解開媳婦兒的衣領,看到露出那白花花的鎖骨,他第一次看到女人的鎖骨,緊張的直咽口水,用那微顫的手拿著擦臉巾,幫媳婦兒輕輕的擦拭。
擦完后,他又繼續(xù)的喂著,結(jié)果還是一樣,媳婦兒一口藥都沒吃,全部留到脖子里。
楊銘急的不行,媳婦兒不肯吃藥怎么辦,他想要掰開媳婦兒的嘴又怕她嗆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