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只是兩姐妹在說話,可桑月的耳力特好,這話全部飄進了她的耳朵里。
一個當妹妹的竟然如此不客氣在別人家說當姐姐的,就算是堂姐,那也是姐!
可莊三花卻像喝斥小輩了樣喝斥她,這說明了什么?
這說明了在莊家老屋,這個二堂妹,也是個受氣包!
“二花,要是沒喝夠再喝一點吧?”今日兩根骨頭大湯也燉得多,加上一把花豆真有不少,桑月臉色沉了沉在廚房叫著。
莊二花知道這堂妹的話讓大堂嫂聽到了,今日過來討喝的事本就是瞞著父母來的,此時她覺得太丟臉了,于是急忙拒絕了。
莊三花卻聞言小臉訕了訕,不過她覺得自己又沒說錯什么,便站在那悶不哼聲了。
見她推辭桑月也不客氣,反正她也沒對這兩個小姑娘有多深的感情,愛喝不喝拉倒。
就在這幾人無話可說之時,莊大?;貋砹?,兩姐妹見狀趕緊走了。
看到兩個堂妹突然跑到自己家里來,莊大牛很怪異:“媳婦,她們怎么來了?”
桑月笑笑把莊三花的理由與他說了,并把莊三花訓莊二花的話也說了,頓時莊大牛的面色沒人看得懂。
因著要種蘑菇,第二日莊大牛并未上山,而是聽著桑月的指示,把前院與后院都整理出來。
一個上午桑月忙著洗衣服、收拾家中之事以及思索著這制作蘑菇種子還需要的材料,上回弄回來的種子她一直放在后院的竹林中,那孢子已經(jīng)長出了許多,是時候制種了。
吃過中飯桑月要去幫他,可莊大牛死活不讓她動手:“媳婦,就這么一點點事,哪用得著你來?就我一個都不夠做。再說你身子這么久都沒好全,我更不能讓你累著了,你搬個凳子那邊坐會?!?br/> 說起這大姨媽桑月說不清是什么感情,由于這大力神奇果的作用,它已來了好多天了。
要是擱在以前桑月還會厭煩,可一想到只要她的大姨媽沒了,這頭大蠻牛就會與她那個,桑月心里就說不清楚是想它早就結(jié)束,還是想再拖一段時日。
不是桑月拿矯,實在是她是有一個心理感覺很重的人。
兩個人要做親密的事,應該是靈與肉的二合為一。
她不否認自己對莊大牛有好感,但是她肯定她對他的感情還達不到那種心心相印的地步。
再者讓桑月害怕的是,莊大牛太過強壯了…
以她目測莊大牛至少有一八五的高、九十公斤的體重(以現(xiàn)代的標準),而且這人到處都粗??!
她現(xiàn)在這副小身板,與他不僅僅差一個級別啊。
只要一想起她來到這個世界的那個晚上,桑月全身都會變得韁硬…
看著莊大牛努力的干活,桑月站在一邊腦子里很渾亂,她覺得自己不能愛上莊大牛,也不會愛上莊大牛,可是總有一種說不清的東西會在心底爬過。
突然一條濕棉巾遞了過來嚇了桑月一跳,她這才發(fā)現(xiàn)自己竟然站在一邊發(fā)呆了。
看莊大牛一臉寵溺的要給她擦汗,桑月立即捌過臉:“我不熱…”
莊大牛一手把盒子放下,等棉巾給了桑月后又遞上了冷茶:“這里有點曬,要是不想睡就到那邊樹下去做會?!?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