福星立在蘇清身后,也看了個七七八八。
蘇清一巴掌拍完桌子,福星小白眼一瞪容恒。
“所以,殿下是要讓我家主子現(xiàn)在就讓賢嗎?小的記得,我家主子要是不做王妃,可是要帶走你一半家產(chǎn)的,你覺得沒了一半家產(chǎn),何清瀾還會這么瘋狂的愛你?”
說完,福星小眼一翻,目光赫赫!
當(dāng)然不會!
哪個小三不是奔著錢奔著房奔著馬車去的。
頓了一下,福星又道:“而且,這算你提前違約吧,是不是要交違約金?”
長青同情的看向他家殿下。
怎么聽福星這話,何清瀾愛上他家殿下其實(shí)是愛上他家殿下的錢而不是一表人才呢!
可,他居然也覺得很對!
畢竟在他家王妃出現(xiàn)之前,他家殿下都快死了,要是看上人的話,那就是看上一個死人?
呃……
相比較福星的犀利和長青的跑偏,蘇清就要理智的多了。
“你不是說,陛下曾下過圣旨,不許何家女成為你的妻妾嗎?你怎么還寫出這種東西勾引何清瀾?”
蘇清語落,福星和長青雙雙看向容恒。
容恒……
這簡直就是三堂會審?。?br/> 容恒苦笑,“所以啊,這信不是我寫的?!?br/> 蘇清斜他一眼,“不是你寫的?”低頭認(rèn)真看了一下筆跡,蘇清冷笑:“來來來,我這里筆墨紙硯都有,你來寫個何清瀾我看看?!?br/> 容恒繼續(xù)苦笑,“情書的字跡是我的,但不是我寫的,是有人模仿了我的筆跡給清瀾寫了這個?!?br/> 蘇清……
誰吃飽了撐的干這事!
容恒再次苦笑,“我同清瀾解釋了,但她覺得我是在否認(rèn)當(dāng)年,從她那里,我暫時還問不出什么有用的東西?!?br/> 蘇清腦補(bǔ)了容恒解釋時,小白菜的樣子,不由得嘴角顫了顫,“所以,你給我看這個是打算讓我去幫你問清楚?不可能,現(xiàn)在小白菜儼然就把我當(dāng)成搶她男人的人,怎么會和我說實(shí)話呢!”
容恒搖頭。
撿起蘇清筆架上的一只狼毫筆,蘸了墨在紙上寫出一個“了”字,然后擺正了給蘇清看,“你看我寫的這個,再看這兩張紙上的?!?br/> 不知道容恒賣什么關(guān)子,蘇清瞥了容恒一眼,低頭看字。
容恒寫的這個“了”與情書上出現(xiàn)了幾次的“了”猛地一看相同,細(xì)看,字的末尾處卻是不同。
發(fā)現(xiàn)了這一點(diǎn),蘇清心頭莫名一松。
渾然不覺剛剛自己其實(shí)有點(diǎn)緊張,至于為什么緊張,更不覺。
看完情書,再看何清瀾寫的那張字條。
蘇清頓時傻眼。
何清瀾寫給容恒的字條里的“了”與容恒寫給何清瀾情書里的“了”一模一樣?!
蘇清錯愕抬眸去看容恒。
容恒終于舒出一口氣,點(diǎn)頭,“沒錯,這兩張紙的筆跡,出自同一個人,這個人不知道何時模仿了我的筆跡給清瀾寫了情書,今天又模仿清瀾的筆跡給我寫字條?!?br/> 對于容恒的總結(jié),蘇清沒有異議,瞬間嗅出陰謀的味道。
“可是,不對啊,殿下與何清瀾之間,隔著一道圣旨那就是隔著一道天塹,何清瀾就算是收到情書,也不該對殿下抱有幻想啊,她應(yīng)該找殿下問清楚啊。”福星一臉不解。
這是腦子里有多大的坑,才能憑著一封情書就天真的以為自己能做王妃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