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醫(yī)生,楚醫(yī)生,軍區(qū)醫(yī)院外面有人找。
楚天意扭頭看了一眼來喊人的護士,我知道了,謝謝你??!
不謝不謝,您快出去吧!女護士連連搖頭,轉身跑開了。
秦師兄,我出去一下。
秦湛點頭,去吧!孩子留下,別帶著走這一趟了。
好咧。楚天意起身快步離開走到軍區(qū)醫(yī)院外,便見張警衛(wèi)員在站在外面觀望著,小張,你怎么過來了?是不是柳師長找我有事?
是啊!師長讓我請您過去。張警衛(wèi)員撓撓頭,笑瞇瞇的。
楚天意猶豫了一下,倆個還在辦公室里,要是她離開的久了,不定的撒潑。
小張,你知道師長找我什么事嗎?
張警衛(wèi)員搖頭,不知道呢!師長沒說,只說讓我請您過去;哦!對了,師長還說了,讓你和家里交代一聲,這幾天你都不會回去了。然后,讓他們暫時別出門,等您回去。
莫非是方家和樓家又出什么新花招了?而且還是針對她的?
楚天意心下一沉,小張,你等我一會兒,我回趟辦公室,孩子們還在辦公室里呢!
行,您趕緊去。
楚天意疾步回到辦公室,秦師兄,柳師長找我有事,我現(xiàn)在就帶孩子們過去;麻煩您下班的時候去我家與夏琛和孫先生說一聲,這幾天千萬別出門,等我回去。
是不是發(fā)生什么事了?被她的話驚到,秦湛猛的起身。
暫時沒事,我要去找柳師長了,麻煩您把話帶到;特別是夏琛,讓他在家呆著等我回去,家里的肉菜能堅持一個星期。讓他一定要閉門謝客,切記。還有您,今天下班之前請假半個月吧!我先走了。
楚天意匆匆交代完,推著孩子們走了。
秦湛伸出手還沒來記得出聲,她已經(jīng)走出了視線。
秦湛喃喃低語,究竟發(fā)生了什么事?不行,我得去問清楚。
秦湛快步走出辦公室,追到軍區(qū)醫(yī)院門口,小車已經(jīng)走遠。
秦湛忽然意識到,事情大條了!不然,怎么會讓她這么匆忙的離開?連話都不說清楚。
不行,還是先去雷家看看。秦湛回到辦公室把白大褂脫下,關了辦公室去院長處請了半個月的假期,繼而去了雷家。
張警衛(wèi)員將楚天意帶進軍區(qū),柳長青的辦公室內。
師長,楚醫(yī)生來了!張警衛(wèi)員行了一個軍禮,恭敬的向站在窗邊的柳長青匯報著。
柳長青回身做了一個請的手勢,小楚,坐!
好。楚天意坐下后,抬頭問道:師長,是不是情況有變?
是啊!情況有一些變動。我們派去方家監(jiān)視的人截獲消息,方家已經(jīng)知道是你從中作梗,對你恨之入骨。柳長青在她對面的沙發(fā)上落座。
楚天意嗤笑,他們有資格恨我嗎?
明明是他們先動的手,還跑來恨她?可笑不可笑?
他們是沒資格恨你,可他們不會恨自己,只有恨你了。柳長青緩緩道來,方家已經(jīng)敗了,他們沒有能力找樓家報仇,只能將帳算在你的身上;他們要對付你的手段極其殘忍,為了保護你,只能先讓你忍忍暫時住到我家里。
怎么個殘忍法?楚天意眸色冷然。
你真要知道?柳長青不安的看著她,你知道以后,說不定會后悔。
柳師長,您應該知道一些我的性子,我沒有那個時間和能力去后悔,去害怕;我有我自己的家人朋友需要保護,就算是再殘忍的事情我也能坦然接受。楚天意一臉坦然。
現(xiàn)在的生活比前世可輕松多了,前世面臨方家和樓家的打壓,她和御醫(yī)門的門人著實過的憋屈。
這一世,她在暗,樓家和方家在明,她已經(jīng)輕松太多了。
柳長青不由動容,罷了,你這性子遇強則強;方家原來的計劃是先擄劫你的孩子,再在你的面前溺死他們,讓他們眼睜睜死在你面前,讓你痛苦。之后,會將你先后殺。后面的話,連他這個大男人都不好意思說出口。
好得很!
方家,夠狠!
楚天意握著嬰兒車扶手青筋暴露,柳師長,謝謝您!若不是您事先得到消息,說不定幾天后我會悔恨終身。
小楚客氣了,你是雷策的愛人,對我軍區(qū)也有莫大的功勞,于公于私我都不能放任不管。這幾天你就安心住到我家去,我愛人在家,平常沒事的時候能和你說說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