桐遠我不知道木容兒怎么了,他聽到自己沒有感覺的嘴唇張開,恭敬的對著她說了,“是?!?br/> 這一聲是,意味著他承認了她南泉圣女的身份,意味著木容兒回到南泉國后她就是南儒城的妻子,未來的南泉國母。
他們之間,他將永遠只是她的臣子。
木容兒說完后,所有的南泉圣族都面朝她跪下,南泉士兵見狀也齊齊跪下,一時間,只剩下桐遠,木存弄,明臻三人同木容兒相視。
她面色冷漠,微微抬頭,用最不可一世的表情看著桐遠。
桐遠微微怔住,眼前這個女人怎么看也不會讓人想到是昨晚闖進他營帳的人。
一進去,沒有說話上前抱住他,就是一陣親吻。他還沒有來得及反應回過神來時,木容兒就脫盡自己的衣服,嬌羞的躺在他的身下。
他不是柳下惠,心愛的女子就在自己懷里,他根本忍不住。
昨夜營帳外時寒風卷起一地落花,營帳里是難以忍受的悶熱和曖昧。
木容兒哭著在他肩膀上留下了一個牙印,現(xiàn)在桐遠只覺得肩膀處還隱隱作痛。
醒來時,營帳外的梧桐樹都開花了,天地間一片白粉,美得讓桐遠覺得置身仙境,腳步都是軟的,好怕一切都只是一場夢。
木容兒在桐遠和南泉圣族的護擁下,回了南桐城。
并不是她一回南桐城就會是圣女,她要跟著現(xiàn)任圣女學禮儀,掌規(guī)矩。等現(xiàn)任圣女退位后她才能在百姓的見證下成為新一任圣女。
木存弄見桐遠郁郁寡歡,一副百思不得其解的模樣,便上前拍了拍他肩膀,待桐遠轉頭看向他時才拱手說,“會有苦盡甘來的?!?br/> 桐遠牽著馬韁的手,微微握緊,“你是說她有苦衷?”
木存弄點頭,帶著失神的明臻回了明風教。
“說了這么多,同我母親有什么關系?”陸潛冷嘲道,但是他剛說出口就對上明臻意味不明的眼神,驚得他想收回剛才的話。
但是說出去的話,潑出去的水。
明臻嘆氣,“我不知道陸雁會在那段時間傾心于我,然后不顧陸晟的勸阻孤身從西羅來到了明風教?!?br/> “……”陸潛握拳咬牙。
“也不知道她一路上到底怎么了,又是怎么被輾轉賣到云頂城里的尋花樓?!?br/> 中間發(fā)生了什么,陸雁從來沒仔細說過,只是那個從前嬌縱的姑娘,在聽到別人問她發(fā)生了什么事時,會如同失心瘋一般破口大罵,哭叫不止。
“后來我去贖了她,可是她也不知道怎么回事,壞了風起的孩子?!?br/> 風起,一聽名字就知道是風家的人。
“陸潛,就是她的孩子。”明臻說到此處微微搖頭,似乎不愿再提起這段事。
陸雁不愛風起,自然也不會愛肚子里突然出現(xiàn)的孩子,她發(fā)了瘋的想要流產,因為西羅人人會煉毒,在懷孕期間她吃了很多毒。
但是毒沒有讓她流產,也沒有讓她死去,而是全部到了陸潛身體里。
陸潛剛出生時全身都是紫色,陸雁卻瘋了似的想要掐死這個孩子,若不是明房上前奪過恐怕陸潛一出生就死了。
陸雁憤恨的對著明房喊,“都怪你,都是你的錯?!?br/> 木存弄上前摟著明房,表情冷漠的看著陸雁。
陸雁卻不管,掀開被子,執(zhí)意下床要從明房手中搶過陸潛,卻被明臻一把拉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