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潛徹底不敢說話了,要知道眼前這個男人可是木榆枋的親舅舅,他不敢確定他話里的意思。
“明桐,確實像她?!泵髡橥蝗桓袊@道,又想到身后還有個陸潛便冷哼的一聲,手上蓄力,手掌斜掃,內(nèi)力便朝那幾棵瘦小的樹上打去。
一瞬間,內(nèi)力剛波及到樹干的那一刻,樹便斷成了兩截,不堪內(nèi)力的小樹還半倒下去,露出一半的根。
內(nèi)力掃過,帶來陣陣狂風,陸潛被風沙逼得閉上眼睛,再睜開眼時,明臻已經(jīng)不在了。
而院子,比起剛才,更加凌亂不堪。
第二天,明桐頂著很深黑眼圈,打著哈切被木榆枋抱上馬車。
夜景無奈的對木榆枋說,“你還真是禽獸?。 ?br/> 木榆枋掃了他一眼,揉了揉太陽穴,聲音沙啞的說,“我和你一樣還什么都沒做呢!”
你說這話一點可信度都沒有,夜景內(nèi)心道,復而又怨念的看向何柳。
何柳坐在馬車上,抓起韁繩,拍了拍裙子上不存在的灰塵。
夜景和何柳負責駕車,一路上夜景都在不停的找話題與何柳聊天,何柳一如既往地簡潔回復。
但是當夜景找不到話題時,何柳也會問他一兩件事算是陪他打發(fā)無聊時光,但夜景卻每次都會長篇大論的把他出行任務的經(jīng)歷說的天花亂墜,然后在何柳的點頭表示我在聽中,滿意的揮動手里的韁繩,馬兒受了疼,跑的飛快。。
明桐被這聲音歡悅的聊天氣氛鬧得睡不著,本想著能聽到些八卦,卻不想一點有趣的內(nèi)容都沒有,還時不時擔心夜景這樣駕車是否會翻車?畢竟他們還在下山的路上。
期間木榆枋不停的勸明桐再睡會,說什么早晨山上還是很涼爽的,擠一擠再睡會兒覺會很舒服的,但是馬車實在搖晃,明桐表示睡意全無。
“桐兒?真的這般困?”木榆枋心疼的看著懷里的小家伙。
明桐一直在打哈欠,眼角因為打哈欠而蓄有淚水。
聽著他從胸膛發(fā)出來的聲音,明桐沒好氣的說,“你說呢?我眼皮都睜不開了!”
木榆枋把她摟的更緊了些,輕輕地擦拭她眼角的淚水說,“我也不想??!只是想著日子越發(fā)近,我實在有些控制不住了……”
他聞著她的發(fā)香,明桐有些無奈,她知道榆枋忍得辛苦,但是榆枋愿意尊重她,她還是很感動的。
雖然她明白榆枋有自己的原則,但是她其實很想說,其實可以不用忍的,你忍得辛苦,我也很辛苦啊!但是一想到說出來肯定要被榆枋笑話不矜持。
明桐選擇閉上眼睛,不說話,她太累了,昨晚兩人鬧到半夜,她剛睡著就被喊醒,現(xiàn)在腦子暈乎乎的。
本來木榆枋是打算往后推一天再出發(fā),但是,明桐強忍困意,扭著小腰,就滑下床,匆忙洗漱完畢便趴在梳妝臺等木榆枋過來給她梳頭時,暈暈乎乎中還不忘提醒他,“要出去玩,榆枋不可以耍賴!”
木榆枋看著她,輕笑出聲,道,“好!”
臨近中午的時候,明桐覺得有些悶熱,就想著掙開他的懷抱,但是榆枋認死理般不肯松手。桐兒只能認命的不動了。
因為一直都在趕路,馬車搖晃的緊,明桐頭暈難耐,幾乎是被木榆枋抱著睡了一路,連外面的好風景也沒能吸引住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