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桐準(zhǔn)備了一天,換上了木榆枋特意準(zhǔn)備好的粉色外衫白色長裙,勾著木榆枋的手就要出門。
出門前木榆枋特意把她一直隨身攜帶的玉牌掛好在她裙帶上。
明桐撇嘴,“別的女生都是戴著禁步,就我一個人帶著塊玉牌,真難看?!币?,只有男人才會佩戴玉牌。
禁步是玉環(huán),造型小巧又精致,既能壓住裙子又比玉牌好看多了。
“她們是她們,你是你,不一樣?!蹦居荑什挥煞终f的替她整理好有些凌亂的腰帶。
明桐按住他的手,紅著臉提醒道,“朱玉生還在呢?!?br/> 木榆枋微微挑眉。
朱玉生坐在掌柜臺算賬,懶懶地打了個哈欠,撥動了一下算盤,聲音很大。
夜景和何柳正走過來,兩人之間刻意分開了些距離。
朱玉生睨了眼他們兩人,調(diào)侃道,“小柳換新衣服了?”
“嗯!”何柳淡定回他。
何柳平日里一身墨綠色,扎著高馬尾模樣干練又冷酷,現(xiàn)下?lián)Q上了比較素一點的青衣,頭發(fā)也特意散下來,倒是有點小家碧玉的感覺。
“豬頭,你管的那么寬干嘛?”夜景故作淡定。
朱玉生意味深長一笑,放下手里的算盤,“待會花燈游街,你們四個去吧,我在南桐城生活多年早就見怪不怪了,剛好你們湊成兩對可以去桐關(guān)河放花燈?!?br/> “什么兩對不兩對的,我和小柳柳明明...”
“明明什么?”朱玉生反問。
夜景紅著脖子嘴巴張張合合半天,沒說出一句話來,何柳兀自上前拉住他的手,不咸不淡道,“走吧!”
“小...柳柳,我...”
“夜景好傻?。∮荑饰覀兿茸甙??”明桐嫌棄的看了眼夜景。
“嗯!”
夜景,“...”
朱玉生掃了一眼夜景挑眉道,“你還不走?”
明桐拉過木榆枋,捂嘴偷笑著走出門。
夜景手心冒汗的跟著何柳出了門,一出門就被街道上熱鬧的場景震住,忍不住瞇了瞇眼睛,同客棧里的冷清不一樣,街道上所有的房子都掛滿了花燈,沿街還有人叫賣花燈。
明桐看了眼朱玉生因為摳門舍不得多點幾盞燈而有些昏暗的客棧,再看看亮如白晝的街道。
撇了撇嘴,“朱玉生真摳門?!?br/> 木榆枋大手握緊她的小手,低聲道,“走吧?!?br/> 明桐笑嘻嘻的看著兩人的手,抬頭對上木榆枋如同月色般溫柔的眼睛,不由自主的對他露出了自己潔白的牙齒,又想到身后的夜景何柳,趕緊轉(zhuǎn)身。
“柳姐姐,夜景你們...人呢?”
身后哪里還有人,夜景何柳也不知道什么時候,偷偷離開了。
“讓他們兩個好好玩吧!我們兩個一起逛街就行?!敝劣谄渌?,就不要跟著妨礙他們了。
明桐拉著木榆枋往前走,邊走邊說,“你說,夜景對柳姐姐的心思誰不知道誰看不出?。康撬麄円膊荒芸偸沁@樣磨蹭???說起來,夜景比榆枋你都要大三歲呢!要是他和柳姐姐一直磨蹭下去,都要成小老頭了?!?br/> “夜景何柳估計也有自己的想法,我們還是不要管了?!?br/> “我就怕,我們孩子都能跑了,他們兩還是這樣?!泵魍┯行┎唤猓盀槭裁此麄儍擅髅骰ハ嘞矚g卻不肯在一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