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榆枋,昨夜睡得不好?”陸潛端著早餐進(jìn)了木榆枋的房間,看著正在扶額頭疼的木榆枋關(guān)切的問道。
木榆枋搖頭,似乎清醒了一些,“生青峰可有派人嚴(yán)家看守?”
夜景點頭,又小聲的對木榆枋說,“現(xiàn)在陸潛就在這里,榆枋我們?yōu)楹尾弧?br/> 木榆枋伸手打斷他,搖頭,拿出一支筆在紙上寫道,“隔墻有耳,魚死網(wǎng)破?!?br/> 夜景恍然大悟的點頭。
陸潛人雖然在這里,但是明桐人卻不在誰能確定陸潛背后沒有其他人?一旦陸潛閉口不承認(rèn),他們可能就徹底找不到明桐了。
夜景惡狠狠的咬牙,“明風(fēng)教養(yǎng)出了個白眼狼?!?br/> 木榆枋搖頭,“雖然之前是他動的手,但是這次卻不一定。”
夜景鎖了眉頭,圍守生青峰的人都是他親自派的人,陸潛是不可能輕易下山的。
“榆枋,要不我們派人圍住云頂城,我覺得小桐兒還在云頂城,那個沈臨知就很有可疑。”
木榆枋看了眼夜景,突然又想到什么似的,“玄迷香乃是西羅的迷藥在四國都是禁藥,云頂城內(nèi)有西羅的人嗎?”
夜景愣住了,搖頭,“西羅人長相同中原地區(qū)不一樣?!敝性貐^(qū)是指南泉東盛及其周邊城邦。
“查查甫湘吧!”木榆枋繼續(xù)提筆寫字,“我不信南泉人,尤其是南泉皇族,再我揪出南復(fù)析之前,甫湘做什么都要盯緊。”
夜景點頭,起身時看了眼木榆枋寫的字,雖然從他的視線看到的字是倒著的,但是夜景還是看出來,木榆枋寫的是“苦盡甘來?!?br/> “還有事嗎?”木榆枋抬頭問他。
夜景尷尬的笑了兩聲,“沒事了?!?br/> 他雖然不解,卻也沒有多問,而是抱拳行禮往門外走去,走之前還不忘提醒木榆枋一句,“記得吃早餐。”
明桐醒過來時,發(fā)現(xiàn)自己能動了,雖然身體能動了但是因為躺睡了兩天身子骨有些僵硬。
她剛想動一動,卻發(fā)現(xiàn)手腳早就被陸潛綁起來了。
“煩死了?!泵魍┐罅R一句,“這個死陸潛,變態(tài)加神經(jīng)病。”
明桐像蟲子一樣扭動著身子,這才滾到床邊,嘗試著把腳放到地板上,借著腰部的力彈坐起來。
借著夜明珠的光,明桐這才仔細(xì)打量了這間地窖的真正模樣,地方不小就是充斥著一股濃濃的藥材味,不好聞。
明桐跳了兩步,打算看看這里有沒有利刃之類的。
陸潛特意放了夜明珠在這里估計就是怕她又燒了他的屋子。
只不過,陸潛估計是吃虧過,明桐蹦蹦跳跳了好一會,終于確定這間地窖里沒有任何利刃,只有藥材,藥材,藥材。
明桐喘了喘氣,剛才跳了半天身上出了一層薄汗,她吸了兩口氣,還是覺得地窖的味道很難聞,嫌棄的皺起臉。
她決定試試看能不能打開出去的門,不知道陸潛這個地窖是什么構(gòu)造的,明桐跳到樓梯口看了看,出口密不透風(fēng),倘若別人從外面看可能根本發(fā)覺不了任何問題。
“我特……他想活活悶死我?”明桐覺得肚子里一團(tuán)火在燃燒,她真的想不明白了,自己同陸潛無冤無仇,這人怎么非就要弄死她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