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南西場口看地方的商人也不在少數(shù),一個個的都變成了地質專家似得研究著土地,好像這樣真的就能推測出地下是不是有翡翠一樣。
夏如初不懂這門學問,自然也不知道有沒有用。
不過她也用不著這么麻煩,只需要站近點,然后一看便知地下到底有沒有翡翠。
同樣的,在他們剛通過關卡,進入南西的場地時,這個場口的負責人風一樣的出現(xiàn)在了她們的面前,然后笑嘻嘻的同顧沐雨說著話。
夏如初忽然就感覺到了一陣惡寒,這顧姐到底是在這邊怎么混的,這一個個看見她,都跟看見了土財主一樣,那眼睛里就差冒星星了。
在他們說話的空當,她走到了那些小山包面前,往里面深入的看了看。
有個穿的人模狗樣的年輕男人站在了她的面前,盯著她看了看。
“小丫頭,你在這里看什么呢?”
年輕男人學著她,盯著那個小山包看了看,卻仍然沒有看出什么異常。
“我為什么要告訴你?”
夏如初收回視線,冷淡的盯了他一眼,然后又走到了稍遠一點的地方,往里面看了看。
距離離的遠她雖然也能一眼就看透里面是不是有翡翠,但是卻看不深,只有走的近了,她才能往深了多看幾十米,這也才能清楚的知道這里面到底有沒有翡翠,數(shù)量多還是少。
當然了,目前她還是沒有發(fā)現(xiàn)這個場口的可取之處。
翡翠肯定是有的,只不過量不多,不管是多少錢,攬下來都絕對是虧本的,可以說連支付工人的費用都賺不回來。
“你告訴我一下怎么了?你告訴我了,我就拿你當自己人了。”
阿登頗有興趣的看著她,這個小丫頭真的和別的女孩子不一樣,雖然看起來小小的,可是和她待總感覺很舒服。
就連他自己都說不上來是因為什么。
夏如初沒有理他,而是自己蹲在地面上,擰著眉頭往地下看,在地底下,她看到了一堆翡翠,但是這堆翡翠的數(shù)量并不多,她正在計算著這些翡翠的價值。
“你這樣不理人是很不禮貌的?!?br/> 阿登見夏如初沒有理他,也蹲了下來,伸出手肘捅了捅她的胳膊。
“我說你是不是春天到了?”
她忽的一下站了起來,有些煩悶的看著他,這人真的很奇怪,來到這個地方的人都是為了看場地了,可這人怎么感覺有病呢?
春天到了?是什么意思???
阿登還沒有反應過來,就見夏如初已經抬腳走了,趕忙起身追上。
“喂,小丫頭,春天到了是什么意思???”
他身高腿長,三步并做兩步,幾下就追上了她,在提問的時候伸出手就抓上了她的肩膀。
只不過……
下一秒鐘,夏如初抓著他的手臂就是一個過肩摔,阿登心里有些驚訝,卻是沒有動作,就這么直直的讓自己摔到了沙土上。
“春天到了就是發(fā)情了,想要交配了!”sb!
不過秉著良好的習慣,她還是沒有把那倆字罵出口,當著他的面嫌棄的拍了拍手,然后大步離去。
阿登從地上站了起來,看著她的背影勾了勾唇角,這個小丫頭,好像不一般呢。
“我的大少爺啊,您這是被誰打了啊!”
這時,一個身材矮小腫胖的中老年男人急急忙忙的沖了過來,在看見阿登身上滿是泥土時,趕緊手忙腳亂的給他拍打著,那嘴里還在不停的念叨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