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冬語也沒客氣,直接就收了,馬老板又敬酒,余冬語趁勢就介紹了陽頂天,聽說陽頂天是三鑫公司的業(yè)務(wù)員,有余冬語的面子,馬老板沒有推拒,他反正也要進(jìn)酒水的啊,當(dāng)場就給陽頂天開了張三十萬的單子,也不錯了。
有犯人,那邊的酒店自然就不能住了,回到市區(qū),余冬語順腳把陽頂天送到租屋,自己才帶了那格子襯衫回去,估計要拘留幾天,或者賠款什么的,那個陽頂天就管不著了,也沒問。
心理上,他是同情格子襯衫的,但法律上沒辦法。
到家,差不多也半夜了,吳香君剛好回來,看見他,道:“高衙內(nèi)他們還問你呢,怎么沒去喝酒?!?br/> “我陪一個客戶喝酒去了?!?br/> “拿下了?!?br/> “當(dāng)然。”陽頂天吹:“也不看哥哥我是誰。”
“你就吹吧?!眳窍憔梢暎謫枺骸岸啻蟮膯巫?。”
“毛毛雨拉,就三十萬?!?br/> 吳香君又給了他一個鄙視的眼神,卻道:“我下午買了點餃子,還有鹵豬尾巴,我煮餃子,你吃不吃?!?br/> “好啊。”陽頂天現(xiàn)在胃口奇好,哪怕剛才吃過,見了好吃的又能吃,拍馬屁:“還是班花大人體貼?!?br/> “去死?!眳窍憔o他一個白眼,轉(zhuǎn)身就下了廚房。
吃了夜宵,閑聊一會兒,也就分頭睡覺。
第二天上午,陽頂天拿了單去公司。
越芊芊是人事兼財務(wù)主管,有自己單獨的辦公室,真正的財務(wù)室在她隔壁,陽頂天過去的時候,發(fā)現(xiàn)門是開著的,里面卻沒人,出納和會計都不在。
陽頂天以為出納和會計在越芊芊公辦室里,敲門,越芊芊在里面應(yīng):“進(jìn)來。”
“聲音真好聽。”
陽頂天美了一會兒。
那三天,他足足讓越芊芊叫了三天,可是聽得飽飽的,這會兒再又聽到,回味無窮。
進(jìn)門一看,辦公室里只越芊芊一個人,看到陽頂天,她眉眼間一下子就漾出笑意來。
這種笑,不是平時那種親和的笑,而是一種發(fā)自內(nèi)心的春水柔媚的笑。
陽頂天一看她的笑眼,心就酥了,心窩里仿佛生了一只蟲子,在那里爬啊爬。
“鄭出納她們呢?”
陽頂天問了一句。
“對面商場搞活動,賣什么護(hù)膚品,她們血拼去了,反正也沒什么事?!痹杰奋氛酒饋恚骸澳阏宜齻兪裁词聠??”
“我不找她們?!?br/> 陽頂天放下心,反手關(guān)上門,順手上了鎖。
“你要干嘛?”看到他的動作,越芊芊聲音一下子放低了,軟軟的酥酥的。
陽頂天轉(zhuǎn)身一把就摟著了她腰,俯唇就吻。
“別?!痹杰奋冯p手撐著他胸,卻一點力氣也沒有,給陽頂天吻了一會兒,她手就伸上來,勾著了陽頂天脖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