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唉,不提也罷,還是不說了吧!”靳珀安實(shí)在是羞于啟齒,不好意思說。
“嗨,為什么不說呢?你不說我怎么知道呢?”魏先知想向靳珀安坦白,只好引誘著她說。
“還是不說了吧!”靳珀安尷尬的說,實(shí)在是說不出口。
“那好吧!那你今天找我來,是想干什么呢?”魏先知不解的問,實(shí)在是不明白靳珀安約自己到底是想干什么?難道僅僅只是想見自己一面嗎?
“難道沒事我就不能約你見一面嗎?”靳珀安嗔怪的說,覺得魏先知敷衍的態(tài)度實(shí)在是太讓人寒心了。
“可以,可以?!蔽合戎獙擂蔚恼f,實(shí)在是不知道該跟靳珀安說些什么。
兩人說完這些話,愣在那里半天也不知道該怎么接下面的話,靳珀安實(shí)在是忍不住,不禁胡亂的扯著話題。
“最近過得好么?”靳珀安含情脈脈的看著魏先知問,眼里滿是酸楚。
魏先知看到靳珀安如此眼神,實(shí)在是看不過去,但還是很有禮貌的回答說。
“好呀!每天吃了睡,睡了吃,過得可好呢!”魏先知尷尬的說,實(shí)在是不想讓靳珀安為自己擔(dān)心。
“你就別騙我了,我全部都知道了?!苯臧裁恢^腦的一句話讓魏先知很是疑惑,不禁問。
“你知道什么?”魏先知緊張的問,以為靳珀安是知道了姚尚思懷孕的事。萬一真的讓她知道了,她會是怎樣的反應(yīng)呢?自己該不該向她坦白,說姚尚思懷孕了呢?
“你公司的事我都知道了,我很想幫你度過難關(guān),可是心有力而力不足??!你也知道,我們公安的工資并不是很高?!苯臧矊擂蔚恼f。
“哦,原來是這件事。不用你幫忙了,我們今天已經(jīng)解決了這個難題。”魏先知欣慰的說,覺得靳珀安竟然還想著姚尚思公司的安危,實(shí)在是真朋友??!
“你是怎么解決的?該不會是賣房賣車吧?那可不值得??!”靳珀安驚恐的說。
“那倒不至于,如果我說我是通過拍賣古董,籌集了一億元,你信么?”魏先知向靳珀安坦白說。
“拍賣古董?你有價值一億的古董,你也太有錢了吧!”靳珀安驚訝的說,驚得嘴巴都合不攏了。
“如果我說我是在藏寶樓低價買來,再高價賣出去,你信么?”魏先知自己也不知道自己為什么要跟靳珀安說這些,這些都是自己的秘密,自己為什么要向靳珀安說呢?難道她也是值得自己信賴的人,跟姚尚思一樣重要的人嗎?
“實(shí)在是太不可思議了,你這不就是賭博么!萬一賭輸了,這可怎么辦?”靳珀安緊張的說。
“這你倒不用擔(dān)心,我自有分寸?!蔽合戎孕诺恼f。
“看到你如此,我也就放心了。”靳珀安欣慰的說。
“你今天來,該不會只是為了問我這些吧?”魏先知狐疑的說,覺得靳珀安今天找自己,遠(yuǎn)不是那么簡單。
“額……”靳珀安欲言又止,實(shí)在是不知道該怎么開口。
場面再度陷入尷尬當(dāng)中,兩人愣在那里半天誰也沒說話,低頭吃飯。大概過了五六分鐘,靳珀安終于忍不住,再次問道。
“她還好吧?”靳珀安不好意思的問。
聽到靳珀安這么問,魏先知開始還沒反應(yīng)過來,不禁問。
“誰呀?”
“你這不是明知故問么!”靳珀安看到魏先知這個反應(yīng),有些氣憤。難道他一直都是這么木訥么?所以才會這么久也不知道跟自己聯(lián)系,難道是自己不夠主動么?
“我真的不知道呀!”魏先知尷尬的說。
“姚尚思?!苯臧采鷼獾恼f。
“她很好??!懷孕了,在家保胎呢!”魏先知本來不想說,但是靳珀安竟然這樣問,那就讓她死心好了。
“什么?懷孕?你的孩子?”靳珀安三個疑問,倒是讓魏先知很是鎮(zhèn)定,并沒有表現(xiàn)出多么驚訝的表情。他覺得靳珀安這樣的反應(yīng)很是正常。
“是呀,五個多月了?!蔽合戎槐菊?jīng)的說。
聽到魏先知這么說,靳珀安扳著指頭算了算,發(fā)現(xiàn)就是跟自己酒店那晚之后,這不禁讓她更加氣憤,不禁氣呼呼的說。
“那我們這算什么?”
“什么我們?”魏先知明知故問,不承認(rèn)的說。
“那晚!”盡管靳珀安羞于啟齒,但還是無奈的說了出來。
“哪晚?”魏先知死皮賴臉的說,就是死不承認(rèn)。
“酒店那晚?!苯臧膊缓靡馑嫉恼f。