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農(nóng)民確實是夸張了,不過我還真的想把我們曾經(jīng)所探討的一個產(chǎn)業(yè)撿起來,運作運作試試?!币ι兴几吲d地說。
“原來探討的產(chǎn)業(yè),什么產(chǎn)業(yè)?”魏先知不解的說,早就把那一茬忘到腦后了。
“你以前說的瓷磚啊,我覺得我們現(xiàn)在開辟瓷磚市場,確實是一個不錯的時機,可以大大的擴大我們的產(chǎn)能,發(fā)揚我們的優(yōu)秀技術(shù),也能大大的提高我們的訂單?!币ι兴技拥恼f。
“這個時候去生產(chǎn)瓷磚不覺得掉鏈子嗎?”魏先知這個時候又覺得做瓷磚與自己的品牌不符了。
“怎么說做是你,不說做也是你,你好討厭??!”姚尚思嗔怪的說,覺得他今天總跟自己唱反調(diào),有點不合適吧!
“那個時候說做我也是心血來潮,想嘗試一下。這個時候說做,確實是考慮到我們的品牌價值和我們的市場定位,我覺得不是很合適?!蔽合戎治龅?,讓姚尚思聽了更加氣憤。
“賴思雅,你說,可不可以做!”姚尚思氣憤的說,把話頭推向賴思雅問。
賴思雅聽到姚尚思這么問,被嚇了一跳,驚恐的看了魏先知一眼。沒想到魏先知只好無奈的沖著她眼神示意了一下,點了點頭,尷尬的說。
“合適?!辟囁佳徘忧拥恼f。
“為什么合適?說原因。”姚尚思咄咄逼人的說。
“額,這個,我覺得,瓷磚對于我們來說,確實是一個全新的行業(yè),不過對于我們企業(yè)來說,只要說跟瓷有關(guān)的,我們都可以做。所以,做瓷磚跟做瓷器都是一個道理的,我們沒理由不做的?!辟囁佳艑擂蔚恼f。
“你看思雅都覺得可以,你還說不可以,到底可不可以?”姚尚思又把矛頭指向魏先知問。
“可以,可以?!蔽合戎獰o奈的說。
“回答得這么敷衍,你到底是可不可以?”姚尚思糾結(jié)的問。
“可以呀!還要我說明原因么?”魏先知無奈的說。
“不用了,上次你說過可行性的?!币ι兴夹老驳恼f。
看到姚尚思終于露出久違的笑容,魏先知和賴思雅相視一笑,表示無奈。沒想到懷孕中女人這么不好說話,以后還是少惹為好。
魏大籌參與不了他們的討論,就一個人跑到廚房,跟媽媽探討起來。
“你怎么突然跟先知和解了呢?你不是說一輩子都不跟他和解的么?”魏大籌疑惑的問。
“說來話長,這一切還得歸功于姚總的功勞,如果不是她一直以來從中的努力,我也不會那么快就和先知和解。”魏大籌媽媽欣慰的說。
“我就知道是尚思的功勞,不然你們怎么可能和解?!蔽捍蠡I憤憤的說,覺得魏先知到底是走了什么狗屎運,竟然能有那么好的運氣討到姚尚思當老婆,而自己卻只能找賴思雅,他覺得不值得,他覺得魏先知不配。
“以后千萬不要當著先知的面,叫姚總這么親切,我們還是叫姚總,總比直呼她的昵稱好?!蔽捍蠡I媽媽提醒道。
“哦?!蔽捍蠡I無奈的說。看到媽媽這個態(tài)度,這么低微,他覺得很是氣憤。憑什么,魏先知到底是哪點比自己強,為什么自己就沒有他過得好,就沒有他這樣的好福氣。這讓魏大籌很是嫉妒,覺得自己不該是這樣的命運。也就是從這天,在魏大籌這里埋下禍根,讓剛剛和解的一家人關(guān)系,再次埋下隱患。
“好了,吃飯了,去叫你哥和你嫂子吃飯?!蔽捍蠡I媽媽看了一眼還在犯愣的魏大籌一眼說。
“哦?!蔽捍蠡I煩躁的說,走出廚房。
魏大籌看了一眼魏先知、姚尚思和賴思雅,看到他們?nèi)四敲撮_心的靠在沙發(fā)上有說有笑,覺得他們倒像是一家人,自己像個外人一樣,這讓他更加氣憤,不禁重重的把碗放到餐桌上,都差一點把碗震碎。
魏先知聽到聲音,回頭看了餐廳的方向,看到魏大籌陰郁的表情,有些不解。他很想利用自己的異能看看魏大籌到底在想些什么,可是他轉(zhuǎn)念一想,他是自己的親弟弟,去窺探他的心思,是不是有點不合適。
魏先知愣了愣,沖著姚尚思和賴思雅說。“吃飯了?!?br/> 兩人這時同時站起來,姚尚思沒站穩(wěn)差一點坐回沙發(fā)上,還是賴思雅眼疾手快連忙扶住了姚尚思。姚尚思感激的看了賴思雅一眼,說了聲“謝謝”。
“等你懷孕的時候,我扶你?。 币ι兴纪嫘Φ恼f。
聽到姚尚思這么說,賴思雅苦苦一笑,很是尷尬。她心里在想,自己和魏大籌還不知道能走多長呢?當初決定跟他交往,是想更親近魏先知,以獲得他的好感?,F(xiàn)在自己的目的達到了,難道自己還要繼續(xù)遷就,繼續(xù)滿足魏大籌的虛榮心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