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先知看到姚尚思一副出神的表情,不禁好奇的問。
“你想拍這塊原石???那我們就舉牌??!”說著,魏先知舉著牌子躍躍欲試。
“你著急什么呀,先看看再說。這塊不一定是最好的,再說,這塊大小也不是很合適,太小了點(diǎn),恐怕對我們起不到多大作用?!币ι兴忌斐鲆恢皇謮毫藟何合戎呐谱诱f。
魏先知這時(shí)閉上眼睛,看了看那塊原石,果不其然,正如姚尚思所說,等一等,絕對沒壞處。這塊看上去完美無缺的原石,竟然又跟上次他們拍的第一塊原石一樣,是個(gè)殘次品,里面只有一點(diǎn)點(diǎn)綠,根本不值那個(gè)價(jià)。
看著大家競相競價(jià),魏先知詭秘的笑了笑。
姚尚思注意到魏先知的笑容,疑惑的問。
“怎么?隔那么遠(yuǎn),你也看出什么來了?”
“看是沒看出來什么來,但我打賭這塊原石并沒有主持人說得那么好?!蔽合戎傺b篤定的說。
“這你又看出來了,你透視眼么?”姚尚思鄙夷的看了魏先知一眼,覺得他說得有點(diǎn)太夸張了。
聽到姚尚思這么說,魏先知十分緊張,以為被姚尚思發(fā)現(xiàn)了,很是小心翼翼的看了姚尚思一眼??吹揭ι兴家琅f神情緊張的關(guān)注著那塊原石,他才放心的大大輸了一口氣。
“什么透視眼啊,我只是猜測而已?!蔽合戎獙擂蔚恼f。
“嗨,別說了。你猜這塊原石,最終會被誰拍走?”姚尚思饒有興趣的問。
“反正不是你和我?!蔽合戎恍嫉恼f。
“跟你說認(rèn)真的,你不要敷衍我好不好?!币ι兴监凉值恼f。
“我想肯定是那個(gè)帶帽子的男士?!蔽合戎戳丝醋诘诙诺囊粋€(gè)男士說。
“我覺得應(yīng)該是那個(gè)扎馬尾的女士,她看上去不簡單,一看就是個(gè)貴婦。”姚尚思猜測說。
“貴婦有什么了不起,我看那個(gè)男士資本雄厚,一定能拿下那塊原石?!蔽合戎环獾恼f,覺得不能讓女人搶了風(fēng)頭。
“這你就不懂了,每個(gè)貴婦身后都是一個(gè)成功男人的標(biāo)志,所以說,她們來這種地方就跟玩似的。她們拍快原石,不管里面綠不綠,她們只要原石最精華的部分,打磨一件她們喜歡的玉器就是了,至于原石到底多少錢,她們毫不在乎的。”姚尚思解釋道。
“說得那么神,那你看最后誰才是真正的買家?!蔽合戎€是不信那個(gè)貴婦會這么拼。
果不其然,到了最后,只剩下這兩個(gè)人不斷的加價(jià),從原先的起拍價(jià)100萬,加到了最后1000萬。最終,男士不敵貴婦,輸了拍賣,懊惱的錘了自己的腳一下。
貴婦很是高興,當(dāng)場叫了一聲切。
工作人員很是激動的拿著原石,小心翼翼的走進(jìn)切割機(jī),放進(jìn)機(jī)器里,只見原石慢慢被切開,一群人圍在切割機(jī)旁邊,等待著結(jié)果出爐。
看著原石完全被切開,這群人唉的一聲,一擁而散。
但沒想到的是,貴婦毫不在乎,大叫一聲“好”。
那群人悻悻的看了貴婦一眼,嘴里小聲嘟囔著“土包子,什么都不懂,還來拍原石,掃興?!保俅巫氐阶簧?。
當(dāng)?shù)诙K原石端上來之后,姚尚思又是眼巴巴的看著,眼里滿是期待。但她依舊不著急舉牌,這讓魏先知十分不解。
“這已經(jīng)是第二塊了,你還不舉牌嗎?”魏先知著急的問。
“急什么,再等等再說?!币ι兴己孟窈苡薪?jīng)驗(yàn)似的,并不著急著競拍,卻把魏先知急得不行。
“這一次拍賣會,會拍幾件原石,都第二塊了,你還不競拍,你不怕等會沒原石給你拍了?!?br/> “這你就不懂了,越是前面拍的原石,越可能是用來充場面的,真正好的,他們只會放在最后壓軸出場。”姚尚思湊近魏先知的耳朵說。
“那按你這么說,那些人都是事先就知道哪塊原石是好的咯?”聽到姚尚思這么說,魏先知一下子緊張起來。
難道這些跟原石打交道的人,都是透視眼么?他們都能看到原石里真正玉石的樣子么?那自己異能又有什么樣?到頭來,都是在撿別人剩下不要的。
魏先知很是懊惱,又開始覺得自己一無是處了。
“也不盡然,只能說他們長期跟原石打交道,有了一些經(jīng)驗(yàn)而已。石頭那么硬,不敲開,怎么知道里面是什么東西呢!所以除了神仙能看到里面是什么東西之外,任何人應(yīng)該都猜不到原石里到底是什么樣子的吧!”姚尚思解釋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