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爵曦被夏未眠按疼了,他抓著夏未眠的手腕把她扯過來,用手指彈了一下夏未眠的腦門。
夏未眠吃了疼,捂住自己的額頭,瞪了夜爵曦好幾眼。
“我餓了?!币咕絷貙ο奈疵哒f道,他在晚宴上并沒有吃多少東西。
“那我下面給你吃?”夏未眠覺得自己親自下廚,才能表達(dá)對夜爵曦的歉意,畢竟夜爵曦是為了她受傷的。
夜爵曦沒說話,對她挑了一下眼角,“這么補(bǔ)啊~”
“嗯?你要吃什么湯的面,參茸雞湯,還是豬大骨湯?”夏未眠以為夜爵曦說的補(bǔ),是指面湯的意思。
夜爵曦靠在沙發(fā)道:“你下面是什么湯,那我就喝什么湯呀?!?br/> 夏未眠:“……”她怎么感覺她和夜爵曦討論的不是同一個話題,“我能煮很多湯……”夏未眠試圖把話題拯救回來。
夜爵曦的身體壓向了夏未眠,他聲音黯啞,像穗子一般在你的喉嚨處撓癢癢。
那低啞的嗓音,讓聽的人耳朵酥軟了下去。
夏未眠真的體會到了,什么叫做耳朵要懷孕了,她的耳朵已經(jīng)不受控制的要臣服于夜爵曦的聲音中了。
“你下面是不是能出很多湯,那我必須親自驗證一下,來張開雙腿,把腿抬高……”
他的聲音極具致命的誘惑力。
夏未眠慢慢的將雙腿抬起,然后往夜爵曦的臉上踹去……
“臭流氓!死變態(tài)!“她好心好意想親自下廚給夜爵曦煮夜宵,結(jié)果他居然對自己耍流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