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故而,他再度選擇了犧牲我。他先發(fā)制人告了我的狀,以換取拓跋軻的信任。
拓跋軻多少還是有些疑心的,所以,他會一腳將球踢到拓跋頊面前,讓他來處置我。
拓跋頊未必真心要打我,可已騎虎難下。
他的江山太重要了,別說打我?guī)锥?,就是將我抽筋剝骨,他都不會提出半分異議。
“寶墨,他是皇太弟啊,不許再對他無禮,知道么?”
拓跋軻已經(jīng)迫不及待,高大的身體覆下,壓得我喘不過氣來,卻不敢不回應(yīng)。
我不怕我變成猥瑣無恥的**婦人,只怕我沒法活著走出青州,沒法回到蕭寶溶身畔,沒法眼看著拓跋軻兄弟得到他們的報應(yīng)。
窗外落花有聲,窗內(nèi)春情綿綿,幽甜細(xì)膩的沉香裊裊繞繞,伴著彼此如醉的纏綿低吟。
我閉著眼承受著如潮水般一**漫過的無上歡愉,滿足地贊嘆著男子的英偉,真切溫柔得讓我自己都相信,那一刻,我大概真的愛上這個健碩異常的男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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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下來的日子,我又搬回了瓊芳閣。
我的寵愛并不比出事前少,除非拓跋軻不在宮中,否則一定召我侍寢;而他自外面回來,必定會賜下各類珠寶衣飾或珍奇玩物過來,堆了我大半個屋子,我也懶得拆開看,只告訴了初晴蕭寶溶已到青州之事,有機(jī)會便和她計議怎樣逃走的事。
我的目標(biāo)太大,走一步都被宮中人盯著,便讓初晴覓著機(jī)會去了一次廚房后院,果然又和惠王安排的內(nèi)線聯(lián)系上了。<>
據(jù)那人傳來的消息,惠王已聽說了我在行宮的遭遇,非常著急,但青州兵馬眾多,強(qiáng)攻絕對不行,只能暗中設(shè)法?,F(xiàn)在就等著拓跋軻不留宿宮中的機(jī)會行動,好讓我們喬裝逃去。魏宮中的眼線并不只他一人,只要一有時機(jī),就會有人通知安排。
蕭寶溶的安排,自然會細(xì)密妥當(dāng)。我所能做到的,就是這段時間,絕不能再有任何動靜引起別人注意,尤其不能讓拓跋軻發(fā)現(xiàn)我有出逃之心。[超多好看小說]
這一點并不太難。
我剛受了一場重重責(zé)罰,越性呆在瓊芳閣休養(yǎng),除了去重華殿,幾乎不踏出房門一步。我也由著宮中流言傳開,只說我得罪了太子受了教訓(xùn),害怕得都不敢離開瓊芳閣了。
拓跋軻隱約聽到了這些話,也曾溫言撫慰,說道:“你愛玩只管玩去,這活潑潑的性子,別終日窩在屋子里悶壞了。”
我雖是應(yīng)了,但刻意低調(diào),寧可終日窩在屋中,免得引人注目。
既不出去,遇到諸妃嬪再有磨擦的機(jī)會便少了,倒是拓跋頊常去重華殿,也算狹路相逢,倒有兩次被召去侍寢時遇到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