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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輾轉(zhuǎn)了好久,才耐不住疲乏,迷迷糊糊陷入沉睡。
快到午時,輕羅等人等不了,才進(jìn)來叫醒了我。
為我梳妝洗漱時,她們一直欲言又止。
我明知是為了初晴的事,也不追問,只在吃早膳時問道:“皇上呢?”
輕羅道:“出宮去了吧?一早就有城外的武將進(jìn)來見駕,應(yīng)該有很緊急的事。恰好皇上今日起得晚了,那武將又去見了皇太弟。聽說皇太弟聽了,隨即就點(diǎn)了部分兵馬,辰時不到就出了城;皇上似乎也很著急,早膳都沒用,也匆匆出宮了?!?br/>
拓跋頊辰時不到就出城去了?
那我拖延拓跋軻這么久的時間,豈不是枉費(fèi)心機(jī),枉作小人?
精致的早膳被我推到一邊,我再也無心吃上一口,懶懶道:“起得晚了,連早飯都沒胃口了?;丨偡奸w去吧!”
輕羅、連翹和一路相隨的幾個小內(nèi)侍走得極慢,一路都在不安地交換著眼色;快到瓊芳閣時,她們才沖到我跟前,小心道:“娘娘,初晴姑娘……不見了?!?br/>
我故作不解:“哦,到哪里去了?她一向起得早,只怕在哪里摘花賞春吧?”蟲
“不,不是……就是不見了……”
連翹焦急地將我引入臥室,道:“記得昨天半夜娘娘去重華殿時,奴婢還見到她從床上坐起來送娘娘出帳幔。早上我們先到重華殿預(yù)備娘娘起床好服侍,誰知娘娘沒起來,那邊她的隨身小侍女來找我們和管公公,說初晴姑娘不見了。管公公帶我們回瓊芳閣查看過了,昨晚換下的衣衫鞋襪都在,連床鋪都是剛睡過沒整理的模樣,可初晴姑娘不知哪里去了。<>”
當(dāng)然什么都在了,我們出逃的短襖縛褲本是我尋常玩鬧打野物時穿的,少了一兩套根本看不出來。我們又不用擔(dān)心回去后缺衣少糧,金珠首飾自然也不稀罕要。
將臥房中四處打量了,我又趕到初晴的房中假意尋找了一翻,才驚慌地問道:“管公公呢?他有沒有派人去找?有沒有誰見過她去了哪里?”
輕羅等人茫然搖頭。
再將閣中上下仆役都叫了來,差不多一一詢問,依舊無人能說出個子丑寅卯。我一邊叫人去請管公公,一邊已暗自松了口氣。
初晴順利逃離,連瓊芳閣上下都不曾發(fā)現(xiàn)一絲異樣,想來別處更不會留下蛛絲馬跡了。
管密來見我時,我自然眼淚汪汪和他要姐姐。
他是宮中主管,少了個活生生的人,怎么也和他脫不了干系。故而他陪著笑答應(yīng)我去細(xì)細(xì)尋訪打探時,額上的汗水已是層層疊疊往外冒了。
我見好就收,絕不讓這位魏帝身邊的大紅人為難著,哭訴了一陣,便拿了大把的金銀將他打發(fā)走了。
下人還在忙亂地四處尋找,我卻失落地坐倒在軟榻上嘆氣?;秀庇X出,這次再給擄到魏宮中那么長時間,我不像第一次那么孤寂擔(dān)憂,多半還是因?yàn)橛羞@個知心的姐姐在一旁陪伴著,安慰著,幫襯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