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葉青笑嘻嘻的表情,齊成一時間都不知道該怎么回應(yīng)了。
劉素清看了看倆人,沒理會齊成,自我介紹道:“你好!我叫劉素清!”
“你好!我叫葉青!”葉青介紹道。
“公主殿下,我們還有事要向侯爺稟告,先失陪了!”劉素清道。
“好的!你們?nèi)グ?!”玥熙公主點頭道。
“屬下告退!”二人抱拳之后,便告辭離開,去找承玉侯了。
待倆人離開之后,玥熙公主才望向葉青,問道:“青姐姐認識齊成大哥嗎?”
“算認識吧!”葉青道:“當(dāng)初在軍營里見過!”
“噢!”玥熙公主聞言,露出驚訝的表情,問道:“話說回來,我忘記問,青姐姐是怎么跟我哥哥認識的呢!”
當(dāng)初葉青雖然講了她離開軍營之后的事,但在之前被承玉侯救的事,卻是沒說,玥熙公主也是一時間給忘記,現(xiàn)在才想起來。
“唉!這話說來就話長了!”葉青嘆口氣,道。
“那我們慢慢說!”玥熙公主卻是絲毫不嫌,說道。
“那慢慢說吧!”現(xiàn)在玥熙公主可是她的大股東,大股東既然要聽,那她自然也就奉陪了。
就在葉青向玥熙公主說著自己與承玉侯如何認識之時,玉凈區(qū)某棟大院里,朱倬書收到了管家的稟報,正在大發(fā)雷霆。
“是什么人敢管尚書府的事?”朱倬書一捶桌面,說道。
“聽說,是承玉侯家的黎丘先生,親自去了一趟刑部,壓下了少爺?shù)囊??!敝旒业墓芗倚諒?,見少爺問起,便恭順的回道?br/> “承玉侯?!”朱倬書聽到這個,卻是微微一愣,遂即咬牙道:“她就是一個小小的舞姬,怎么會有承玉侯的人插手進來?”
“這……小的就不知道了!”張管家露出為難之色。
即便知道了是承玉侯的人插手,但想要讓朱倬書放棄,卻是很不甘心,道:“張管家,你再去幫我跑一趟!找刑部的那個林成,讓他想辦法,幫幫忙!”
“這……!”張管家有些遲疑道:“少爺,這事,是不是該跟老爺講一下?”
“這是我自己的事!告訴他做什么?”聞言,朱倬書卻是道:“真要告訴他了,肯定不會同意的!”
“我是不同意!”沒想到,話音剛落,從門外人未到,就先傳來了一個聲音。
朱倬書抬頭望去,便見他的父親兵部尚書朱恒才,正大踏步的走了過來。
“爹!”朱倬書吃了一驚,叫道。
而張管事也連忙恭敬道:“老爺!”
“哼!你還知道叫我爹是吧?”朱恒才進了屋,冷哼一聲,道:“看看你都做了什么?”
“我沒做什么??!”朱倬書卻是理直氣壯的道:“我不過是讓刑部的人,幫忙抓上次打傷我的兇手而已!那女人不僅打傷了我!還殺了人!難道不能抓嗎?”
“抓?以前是可以!但現(xiàn)在不行!”朱恒才道:“那黎丘是承玉侯的心腹,他親自去刑部過問,那就是在偏袒那個女子!不管那女子做了什么!真要動她,那就是跟承玉侯做對!”
說完,他恨鐵不成鋼的對朱倬書道:“你怎么不動動腦子想想?現(xiàn)在承玉侯正為北叢軍奸細的事,到處找人把柄!我身為兵部尚書,可以說有很大的責(zé)任!這個時候竟然還跳出去跟他做對!你是恨不得你爹我死的更快嗎?”
“難道我的之前受的傷就白受了嗎?”朱倬書不甘道。
“就是白受了!”
朱恒才冷哼道:“我警告你,最近皇上因為北叢軍的事而大發(fā)雷霆!在這種關(guān)鍵時候,你可別給我鬧出什么把柄,被人抓?。〔蝗坏脑?,別說是受傷,我都要抓住你揍一頓去請罪!”
“爹……!”朱倬書聞言,叫了一聲,還想說什么,但朱恒才卻是已經(jīng)不耐煩了,打斷他的話,道:“為了避免你惹事!我現(xiàn)在開始禁你足!……還有張管事!”
“在!”張管事道。
“這段時間,不管少爺讓你做什么,都要向我稟告!沒有我的同意,都不允許去做!知道了嗎?”
“是!老爺!”張管事應(yīng)道。
“哼!你給我好好的在家里呆一段時間吧!少去跟那些狐朋狗友瞎混!”說完,朱恒才一甩衣袖,轉(zhuǎn)身走了。
在朱恒才走后,朱倬書一臉陰沉,呆立當(dāng)場,過了片刻后,忽然來到書桌前,一把將桌面上的紙墨書本等,都推到地上,然后憤憤的進了后屋去了。
張管家見此,只能嘆氣搖頭,叫了丫鬟下人來收拾整理。
…………
承玉侯的動作還是很快的,葉青才從承玉侯回到客棧,便立即有倆個人來找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