顏子軒的嘴角噙著笑,就像在看著兩只螞蟻一樣地看著鐘錦良夫婦。
王欣因剛才今歌的那兩巴掌,高腫的臉上驚訝的表情,更加讓人看清她此時內(nèi)心的恐懼。
“你、你想干什么?”鐘錦良摟著王欣,面對一步一步向他們走來的顏子軒,只能不斷地后退著。
顏子軒笑得如沐春風,“干什么?當然是干本王想干的事了?!?br/> 隨著顏子軒的頭朝今歌一點,立刻有士兵向鐘錦良他們走了過去。就連從剛才就一直躲在內(nèi)室的鐘若天,也被人從被窩里面抬了出來。
“爹,娘,他們、他們想要干嘛?”鐘若天一臉狼狽地躲在王欣和鐘錦良的懷里,連頭也不敢抬起來。
剛剛看到鐘若天的樣子,顏子軒心里生出了些微妙的感覺。這女的,臉怎么成了這樣了?
捂著鼻子,顏子軒慢慢地,在鐘家人面前蹲了下來,道:“當然是要做那寫,你們對我妻子做過的事了。”
接著,顏子軒的手一揚,今歌立刻讓人將早已準備好的刑具拿來。
眼前這些東西,鐘錦良何其熟悉。這些都是大理寺審問犯人時用的東西,難道顏子軒今天要將這些東西用在他們?nèi)齻€人的身上?“你、你不可以這么對我,我是皇上冊封的鎮(zhèn)國大將軍,沒有皇上的旨意,你無權動我?!?br/> 確實,在雄川,鎮(zhèn)國將軍的權利是無上的。通常他們只聽皇帝一個人的命令,就算是犯了罪,也只有皇帝的旨意才能將他們收押。
顏子軒邪魅一笑,風流倜儻地在石椅上坐了下來,爽快地回答鐘錦良:“好,既然不能動你,那本王就動她們。”
順著顏子軒所指的方向看去,鐘錦良臉色煞白。不能動他自己,但也不代表顏子軒沒有權利動鐘若天和王欣啊?
“今歌,還記得當初王妃是怎么被刑訊逼供的嗎?”顏子軒云淡風輕地玩弄著自己的指甲,好似無意般想起似的,對今歌道。
今歌早就在一旁蠢蠢欲動了,立刻上前道:“王爺,他們的刑罰全都是針對王妃的纖手的,所以屬下今天也將當初那兩套東西,原封不動地帶來了?!?br/> 夾指棍上的那層黑色,就好像是無數(shù)的怨氣化成的符箓,閃著令人頭皮發(fā)麻的光。當初鐘若尋就是差點被這個東西弄丟了性命。
“那還等著干什么?想人家會不會留你吃晚膳嗎?”顏子軒狀似責罵的聲音,無疑卻成了王欣和鐘若天的催命符。
“屬下不敢?!苯窀杌卮鹜?,立刻對身邊的人使了個眼色。那兩個人立刻會意,直接將鐘若天和王欣倆個人的手指全都夾在了夾指棍上。
“將軍,將軍就我啊……”
“爹,爹,嗚……”
鐘錦良看著自己妻女的悲慘處境,心都快碎成渣渣了,想要上前阻擾,卻被今歌帶著人阻在了外面,“將軍,王爺在審問犯人的時候,您還是不要輕舉妄動。”
今歌帶的人可都不是吃素的,戰(zhàn)場上歷練出來的人,一定不會比鐘錦良差,立刻就將鐘錦良緊緊按在原地,就是要他眼睜睜看著自己的妻女受苦。
“啊……”隨著士兵開始催動夾指棍,王欣和鐘若天兩個鬼哭狼嚎了起來。